耿晓花活动者被抓疼的胳膊,看着方辰走到了耿东堂家门口,心里充满了挫败感。
此时,耿东堂家上演着人间惨剧。
苦主已经开始暴力拆解墙头,耿东堂垂头丧气的跪在了门口,他的几个五六岁的孩子也跪了一地干嚎,他的媳妇正拿着白布条准备在门口上吊。
内核虽然凄惨,场面实在太热闹了。
但是耿东堂的为人实在太差,四邻不合,亲族皆仇,所以,村里连看热闹的人也没有。
方辰想不起来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了,但看到了总不能一走了之,犹豫着是不是上前问一问。
这源于上一辈子养成的对乡土的责任感。上辈子离家千里,心头时时有乡愁缭绕,家乡的事儿的忍住不要关注,家觉得乡的人也格外亲。
只是问一问又能如何呢?自己目前状况恐怕也难以解决这个大问题。
看到方辰站在耿东堂家门口,耿晓花突然灵机一动,找到了坑害方辰的办法。
“方辰……”耿晓花紧跑两步,对方辰喊道:“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方辰抬头,看到这个妞全身的肉随着脚步抖动,奇怪的是倒一点不腻,大概是因为该瘦的地方虽然也稍微胖些,但不该瘦的地方的确很壮观。
“啥事?”方辰有些奇怪,这小妞还没有被打击够吗?
耿晓花一把紧抓了方辰的胳膊:“你不是说要帮帮耿东堂吗?”
声音虽然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到了,耿东堂扭头看向方辰,而刨墙的苦主也停下了动作。
方辰皱眉,觉得惹上了麻烦。
但还没完,耿晓花却是又重复一遍:“你不是说要买下他的车吗?”
耿晓花是用了心,两句话相似,但存在递进关系,旁听者很容易相信。
方辰感觉周围气氛正在发生变化:“不要胡说!我一个穷学生……”
但是话没有说完,旁边的耿东堂却是如青蛙一般跳过来抓住方辰的大腿,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哀切的说道:“方辰,我那辆大货刚刚买了三天,当时买的时候十五万,现在十万,十万你就拿走。”
“不是,我……”方辰看到耿东堂哀切夹杂着期望的眼神,很是于心不忍:“我买车干啥啊?”
“你跟学文叔商量下!”
“我爸,他已经不跑运输了。”
方辰暗暗摇头,老爸肯定是不会帮助耿东堂的,特么的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前几年村委会决定修村里道路,承包商已经暗定为老爸方学文,皆大欢喜的事儿,硬是让耿东堂搅黄了。
这样的情况,老爸怎么可能帮耿东堂?
耿东堂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我要是不卖车,今天全家就得死这儿!”
他老婆和三个孩子也是哭声大作。
苦主也烦躁了,又开始刨墙!
方辰极为无奈,转头又看看抓着自己手臂的耿晓花,这女人眼里满是得意和戏谑。
方辰暗暗叹口气: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爸现在是村里的首富,更应该出手帮助耿东堂?
更何况都是耿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