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清这些事情的脉络,但并未想过会这么快接受,并且毫不拖泥带水。”
理智到可怕,理智到让我想问你,究竟对我是否毫无师徒之外的情谊。
“我们不能联系了吗……?哪怕只是让对方知道在哪?”
“是的,只保留我与你们的单向联系。”
“好吧……若是你们同行,的确不如不走。”
“情况好转后,不论用怎样的方式我都会找到你。”羲辞抓住她的手,喉头艰涩,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洂清浅摇了摇头,“不必了,师父只要和燕翎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毕竟,要丢掉圣座这个帽子对你们的控制,只能隐姓埋名吧?”
“你…猜到了是么。”羲辞用的陈述句。
“嗯,否则丢掉的只有权利,没有控制。”
她深吸一口气,想到了最简单的解决方法,那是个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自己不友好的方法。
“如果…把我交上去…”
“清浅…我不会让你去送死。”将青丝别在耳后的指如连同嗓音一起柔和而缱绻。
“谢谢你们愿意保全我…对了!今天收集的花可以做杏花酒呢!”生硬的转变了话题,害怕再聊下去,她便不能从容自处了。
她的心脏在疯狂叫嚣,告诉他,告诉他!不想还没试试就没有了结果,难道自己就不能进入那个小概率事件吗?
然而眼前那双澄澈的眼睛阻止了她所有未付诸于实践的行动。
这种不能结果的花,真的值得自私到让所有人都去陪葬来换取花的盛开吗?
羲辞察觉到她的犹豫,慌乱,不知所措。
然而他打不开她极力掩藏起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