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月枝又变成了羲辞的模样，“这样子你满意啦？挑剔！”

洂清浅移开眼睛，“我现在…不是很想见他…有点乱…”

月枝一副气急败坏要揍人的样子，这用着羲辞的模样就变得违和起来，它想了想，又变回了本体，鼻孔里哼出一声：“爱讲不讲！”

洂清浅听了，顺了顺它的头毛，温柔的笑道：“这样就挺好的呀……”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我…在水里看见了一个女人，她应该是死了，我感受不到她的生命体征……”指甲陷入了肉里，“她的脸，跟我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我确定那不是幻化或是我所知晓得变化方式……”

“什么？！”月枝惊呼“你可看清楚了？”

“我看的很清楚…在看见她额头上奇怪的框时，便仔细看了她的脸，当时我以为是幻化，直到用了破除咒后，她依旧是还是那副模样。后来我又自己检查了一番，发现她的脸上并没有附着假皮或是仿生的痕迹，最后依旧不死心的丈量了她的身材，发现与我相差无几。”

“你确定？”

“确定，她与我，除了生死，基本没有区别！”

“怎么会这样…老妖怪肯定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去问他！”

“不…没用的…师父应是知道，这座神殿内没有他掌握不了的事情，然而......即使我现在去问他，也得不到答案。”

“说的也是，那你想怎么办？”

“小月枝…我不知道…线索太乱了我一时之间理不出头绪……”洂清浅双手抱膝，将头埋了进去。

月枝有些心疼她，将自己的身型变大，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伸出短爪子抱着她。

毛茸茸的，很温暖。

“谢谢......”沉闷的声音。

*

在洂清浅发现了密室里那具湖中尸的同时，镇殆考试也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考试分为两大块，理论测试与实力测试。

理论测试顾名思义主要为领兵的知识储备。除了凌州的古籍和最新的知识之外，还需要了解与凌州有成熟通道的其余近十个异世的公开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