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张口,他便吻住她,吃掉她所有委屈。姜楠怯软,如一只待俎羔羊,缩在床角任他欺负,只有呜咽细细啜啜。他不知贪餍地索取,直到唇瓣终于在他的粗鲁蛮横下咬破,溢一颗鲜红血珠。
他心疼地细细吻她。
“阿楠...”,他愧疚。
姜楠睁眼,雾色氤氲,半晌喃道:“与几人拼了架?”
秦桡僵硬,紧紧圈她,“阿楠,你在乎我?”
她眼里分明是在意,与那年无二。
姜楠咬唇,“我已叫阿爸助你,为何..”
他被她苦索的模样弄笑,咬她耳垂,“我阿楠仍是天真。”
她瑟缩不解。
“阿楠,你可知我做什么生意?”
姜楠摇头,“我以为只是正经生意。”
他大笑,后重重吻她,“阿楠这样以为便好。我好喜阿楠这样,与我亲近些。”
秦桡的吻顺耳垂滑下,牙尖咬她衣扣,她慌忙去挡,他耐心按住,又轻轻勾挑,淡淡的口吻警告,“阿楠,别激我脾气。你应当知晓,为数不多的耐心我全部予你。”
他轻轻一咬,肌如霜雪。秦桡深吸气,覆唇道:“阿楠好美。”
姜楠颤抖。美好如同月夜韦陀,缓缓绽放。
她忽然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秦桡第一次到秦家。她那时正与秦桪在书房聊天,却听见楼下喧嚷,许是来了什么人,想也是不受欢迎,否则秦母的声音不会这般尖锐。
她与秦桪对视一眼,闻声探出两颗小脑袋,见一女人,瘦脸瘦身,却是非常美丽的,只是眼里无光,显得颓黯。
她拂秦母手臂,面容哀肯,似乎在苦苦哀求什么。
姜楠眨了下眼,便与秦桪道别。
秦家家事,她当不应过多闲听。十岁姜楠已有这样分寸。
她是从后门走的,毕竟前门实在不宜经过,她历来对秦母尖锐的眼是有些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