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公子,晃晃悠悠的的走在凉洲的街道上,手上还拿着一个油壶,一边走一边喝着,路人无不侧目,真真是世风日下呀,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着调了,大白天的就喝酒,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在哪家花楼上眠花宿柳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年轻公子,家里人也不出来管管。
乌妍妍继续晃晃悠悠的在街道上走着,晃着酒壶,一边还对路上经过的小姐丫嘿嘿直笑,吓得那些小姐丫鬟们惊慌失措,偏偏好她还得意洋洋的笑,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用乌妍妍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整一个傻帽。
就在这年轻人调戏了半条街的小姐丫鬟之后,乌妍妍惊讶的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来管这事,乌妍妍想着,如果这也不行,是情节不够严重吗?还是自己闹得不够大,果儿还没发现自己来了?正想着要不要出大招的时候,一人恶狠狠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乌妍妍一看,心中一阵恶寒,这....这.....这也太丑了吧,来人是一个满面麻子,脸色灰暗的,胖胖的,大婶??大婶?乌妍妍眼神开始闪躲起来,这太丑了,他不敢认,这大婶脸上来有个长毛的痣,再加上那抽象派的妆容,要不是头上带着确定好的蝴蝶钗,她都不敢认,当然她现在是不想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刚才被吓住了,已经错过了逃跑的时间,来人已经到了乌妍妍跟前。
乌妍妍眼神还是闪躲,她现在正在后悔,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果儿的审美品味,她一定好好培养她,坚持不懈的改造,现在也没用这么辣眼睛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大白天的就喝得醉醺醺的,昨晚还没回家,不知道在哪个青楼风流快活了,你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再这样小心老娘休了你!”一个泼辣、“豪迈”的声音,响亮的向着乌妍妍的就砸了过来,砸得她眼冒金星,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我…………我……我……”不仅是她,周围的人也傻眼了,都睁大眼睛看着这边。
那大婶一把抓住了她的衣右手,哄道:“你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回去我再收拾你。”然后拉着他便往回走,乌妍妍被拖着走,踉踉跄跄的,好不狼狈,路人见此,有人同情那大婶,有这样一个夫君,真真是不幸,也有人见到那相貌奇特的妇人,纷纷同情乌妍妍,有这样的一个妻子,不去眠风宿柳就奇怪了,当然,这样的多数是男人。
果儿一边拖着,一边还骂骂咧咧的,乌妍妍则更加卑微的低下了头来,两人便这样消失在巷子尽头。
感觉已经没人跟踪了,乌妍妍便示意果儿,安全了,果儿微微点点头,带着乌妍妍又拐了两个弯,便进了一个普通的民房中。
一进大厅,乌妍妍便一把摔开果儿,无比嫌弃的道:“果儿呀,你这是什么审美呀,你这扮相真真是太丑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呀?怎么袁萧也没拦着你?”乌妍妍痛心疾首的在一边的桌子上随意找了个凳子便坐了下来。刚好此时袁萧从里面出来了,听到这知,正一脸尴尬,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而果儿也是满脸尴尬的低下了头,乌妍妍见两人这样,一脸无语道:“进书房再说,你...你去洗洗。”显然,这后面一句是对果儿说的,袁萧看了果儿一眼,也忍不住了,转身就往书房走,走得比乌妍妍还快多了。
进了书房,乌妍妍道:“现在什么情况呀?”
“小姐,凉州有人盯哨,更方势力都有派人来,不过……我们已经遇到几次刺杀了。”袁萧一脸严肃的道。
“朝廷的人还是江湖上的人?”
“都有。”
乌妍妍无语,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么多人了,不过没关系,这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没关系,“可有方法甩开这些人?我是时候好起来了。”
这些果儿也换好衣服进来了,听到这消息道:“小姐,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是的呢,不然太久了,就真成死人了。”
几人对视一眼,表情都严肃起来,商量着怎么混出城去。
众人思来想去都没有十全十美的方法,乌妍妍便以血画了几张隐身符,然后说是高人所赐糊弄了过去,就这样一人一张,第二天就出城去。
商量好这后,果儿便麻利的收拾起东西来,其实就是去销毁一些痕迹,乌妍妍无所事事,到了晚上便一个人出去外面转悠,看看有没有什么宝物能捞点好处。自从她身体恢复之后,她喜欢收集异宝的习惯也跟着回来了,她便是每到一个地方便要四处逛逛,有宝贝就收集起来,能买的就买,买不起的,嘿嘿,就偷。
乌妍妍给自己加了个隐身术,便大摇大摆的翻墙而出,无视那些暗中观察的人,便在城中自在的溜达起来。
凉州城治安还是不错的,乌妍妍走了太半天也没看见什么作奸犯科的人,想了想,乌妍妍便往城东走去。城东,那可是花街柳巷呀。
这条街叫洒香街,一进入这个范围,街道的变化很是明显,灯火辉煌,人声喧闹,乌妍妍左看看右看看,选了一个比较大的酒楼便走了进去。
一进楼,乌妍妍便皱起眉头,这脂粉味可真是太重了,虽然还不算难闻,便是,她不习惯,她平时可是什么都不擦的,修仙之人身体代谢比常人好多了,根本用不上脂粉。在一楼转了一圈,乌妍妍顺了几个荷包,便觉得无聊得很,这些人都是平民,偷起来可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乌妍妍瞄了眼二楼,高手上楼上呀。
“本公子可是凉州知府家大公子,你竟然敢让天香接待其他客人?本公子可是一早就交代过你了,今天晚上就要来的,怎么着?看不起我?”乌妍妍抬眼看去,长得倒还算周正,只是眉眼间尽是戾气,一看便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老鸨是个中年妇人,身材丰腴,风韵尤存,她惊慌失措的解释道:“哎哟,蒋公子可是误会了,小人哪里敢看不起公子呀,实在是这客人是早前便约好的,实在是推拒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