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黑袍老者严厉的目光和斥责,武岩磕头如捣蒜,挤出两滴马尿,泣不成声道:“师父,是顾师弟他们两个先闯入这后山禁地,徒儿不过是为了劝阻他们两人啊,但是顾师弟不听,徒儿才想要教育一下顾师弟,好让他们听从劝阻啊。”
黑袍老者一摆手,淡然道:“无须多做辩解,武岩,此次事出有因,为师就不与你多做计较了,不过你身为师兄,明知故犯,不得不罚,明日起,剑舞坪和弟子房的清扫工作,就交给你了。”
“啊?……!”武岩开始听到师父说不与他计较,心下一松,然而当他听到剑舞坪和弟子房的清扫工作要交给他一个人来做,嘴巴就张的老大,都快塞下两个鸡蛋了。
“怎么?”黑袍老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武岩那惊讶的表情,不悦道:“你若不愿,便去惩戒房领一百杖责吧!”
“……不不,师父,弟子甘愿日后打扫剑舞坪和弟子房,请师父息怒。”武岩心中虽是不愿,然而打扫卫生总比被打死强啊,连忙领下了打扫卫生的任务。
“好了。”黑袍老者一抚花白胡须,抬眼望了一眼夜空,对顾朋宇道:“朋宇你留下,其余二人都回弟子房吧。”
“是,弟子遵命。”
顾朋宇留在原地,看着武岩和唐歆朝沿着后山石道朝弟子房走去,唐歆还不时回望顾朋宇,而那只本来用来做烧烤的小鹰却是不知去向了。
凉风从身边拂过,顾朋宇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不知道黑袍老者为何要单单留下他一人,心里直打鼓,低着头望着脚下的青石板,暗道:“这老头不会是也和武岩一样要老子交出什么家传武功秘籍吧。”
“朋宇,你的家乡在何处啊?”黑袍老者盯着顾朋宇打量了片刻,才和颜悦色的开头说道。
“回禀师尊,徒儿的家乡在华夏,离这里有些远,您可能没听说过。”顾朋宇心下疑惑,然而却没有片刻迟疑,一拱手恭声道。
“……华夏?”黑袍老者低头沉思,半晌才道:“为师早年曾游历天下,华夏这个地方,还是首次听闻,莫非你是从海外其他大陆前来至此?”
顾朋宇也不知该如何回复黑袍老者的疑问,只能点点头,模棱两可道:“也算是吧,不知师尊留我在此,有何吩咐?”
“无需多问,你随为师去敬天殿。”黑袍老者说罢便转身踩着青石道,朝敬天殿的方向走去。
顾朋宇不敢多问什么,便只能心怀疑惑和忐忑,硬着头皮紧随黑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