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乔,等我,一定要等我!”
他匆忙收拾了一下,也不管这雨下的多大,拔脚就跑了出去。
跑下了这山,跑出了这,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等衣浅夏回来时,李白早已不知去向。
“或许你本来就不属于我,以前不属于我,这以后,就更不是了。”
这雨下的大,街上本就无人也没有马车,他这么跑,何时能跑回长安。
十年前,也是这么一场大雨。
“洛乔,洛乔...”他奋力奔跑,寻找着马车,可这急雨天,哪里会有马车呢?
雨下的越大了,他本就体弱,再加上淋了这会子的大雨,不一会李白就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彷佛下一刻就要晕倒了。
所幸,终于在前面来了辆马车,打雨里来,就像凭空出现似的,再仔细一看,这车夫,不正是刚才在山上的那个樵夫吗?
他笑着,将马车赶了过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坐马车啊?”
李白闻声缓缓抬头,还未看清那车夫的面貌,就在下一刻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
那樵夫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
“晕的正是时候,免得被你看见麻烦了。走喽~老头子带你去找你的有缘人。”
这建省到长安,少说也得几日的路程,可谁知道那车夫一鞭子下去,那马儿奋力往前跑,穿过了前面那胡同,转眼就到了长安。
顷刻之间的事。
建省瓢泼大雨,长安晴空万里。
那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宰相府门前,他下来。
“家里可有人在?我来给你们送宝贝了!”车夫站在门口朝里叫喊。
宰相府来来往往的下人都瞧见了这个怪老头,忙不迭的就跑去知会了宛凤书。
“夫人夫人!门口有个怪老头在那叫喊呢!”
宛凤书本在做着给许自牧的鞋子,听此事诧异抬头,“怪老头?他叫喊的什么?”
那下人回想了下,说:“他说是来给我们家送宝贝的!”
“宝贝?”
许自牧这会子不在家,宛凤书一人也拿不定主意,但她还是决定先出去看看。
那老头一看见宛凤书便笑了起来,“夫人好气色,如今也是个美貌绝伦的,果然岁月从不败美人啊!”
宛凤书神情疑惑,“你认识我?”
“许宰相的家室,谁人不知?”
“那...你要给我们家送什么宝贝?”
那老头只笑着,并不说话,他走到马车前一把掀开了帘子。
宛凤书皱眉,“这是?”
“这是你家姑娘的宿命。”
“我家姑娘?宿命?”宛凤书越听越觉得云里雾里了,她走上前来,看了看马车里的人。
“夫人可觉得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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