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尹,昨日寡人遇到了昭滑将军,没想到昭滑在宫中做了什长。”熊槐唏嘘不已的向昭雎说起昨日遇到昭滑的事。
昭雎闻言心中一沉,昭滑一直都跟他不对付,之前昭滑被免职夺爵,他这才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楚王又提起昭滑来。
“大王,之前昭滑办事不力,让大王遇险,大王没杀他,这就已经是对他的恩惠了。”
熊槐闻言笑了笑,昭雎与昭滑不对付,这就对了。
“令尹此言过矣,上次章义献越舞,这本来就是经过寡人同意的。然而事发之后,寡人一怒之下,将雷霆之怒发泄在昭滑身上,不仅罢免了官职,还将他的爵位也给夺走了。以致昭滑回到郢都之后,不得不出卖祖产度日。
寡人现在想来,当初惩罚或许也太重了一些。”
“”昭雎默默无语,当初惩罚他的是你楚王自己,现在楚王你自己又这么说,你是楚王你说了算。
“大王仁义,臣感同身受。”
熊槐见昭雎露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心中笑了笑。
若不是昭雎是令尹,若不是昭雎与昭滑不对付,若不是不想让昭雎猜忌,他身为楚王,完全可以直接下诏任命。
想着,熊槐看着昭雎问道:“令尹,寡人打算重新启用将军昭滑,不知令尹以为将军昭滑可以委任何职?”
“”昭雎心中微微一滞,楚王都接连说了好几次将军昭滑了,他那里还不知道楚王心中想什么。
不过,他可以同意楚王重新启用昭滑,甚至任命昭滑为将,但也不能完全按着楚王的意思来。
昭雎心中默默将楚国各地揣摩了一下,觉得按照楚王的个性,昭滑极有可能会以唐昧副将的职位前往江东。
而这却不是他想要的。
昭滑经营江东多年,吴地之中有许多昭滑的旧部。而且,之前他拆分江东时,为了往江东掺沙子,打乱了昭滑的旧部,将不少人调去了越地。
现在昭滑的旧部遍及整个江东,若是昭滑去江东,那一定是蛟龙入海,难以制衡。
不过,楚王的意思也不能忤逆,他也一定要给昭滑立功的机会。
否则,楚王会以为他心胸狭隘,也不利于他团结昭氏以及其他贵族。
想着,昭雎沉吟许久,然后拱手道:“大王,将军昭滑之前就在江东,若是重新启用,最好的去处无疑是江东。但是,昭滑将军精通兵事,才能过人,而江东只需司马一人镇守便足以。所以,此时将他放在江东,却是浪费了他的才华。
况且,自从燕国向齐国臣服后,臣便极为担心各国联合伐楚。而各国伐楚,不外乎丹淅方城陈地淮阴等地罢了,而这几个地方中,又以陈地威胁最大。
陈地守昭应,通晓兵事,臣并不担心。但是,叶郡守庄辛,虽才能优良,但是却并未显露兵事才能,而叶郡靠近陈蔡。无论陈蔡被袭后前去支援,还是陈蔡被攻克后坚守叶地待援,叶郡守的作用都至关重要。
故,依臣之见,何不让将军昭滑去做叶郡守,以充分发挥他的才能。”
“叶郡守!”熊槐听到这个职位后,不禁默默思考起来。
本来,熊槐是打算任命昭滑为右司马,让他去江东辅佐唐昧的。
但是,现在听到昭雎的建议后,也不由感到让昭滑做叶郡守或许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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