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叹了口气后,三人向郢都而去。
经过数日急行军,熊槐终于返回郢都。
回到楚宫后,熊槐第一件事情就是传召太子。
大殿中。
熊槐盯着在下方跪拜的太子久久不语。
已经接连数日寝食难安的太子横,驺然被自己的父王冷处理,时间一长,不由冷汗直冒,全身瑟瑟发抖。
“寡人让你监国,太子你就是这么监国的吗?”熊槐冷声道:“说说吧,襄成君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儿臣儿臣”现在太子横压力很大,说话都有一些结巴。
虽然已经和其他人商量好了说辞,但是一面对自己的父王,太子横就全然无底气,自己是应该撒谎呢?还是应该撒谎呢!
太子横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父王,见其面色无表情,心中再次一紧。
这是怎么回事,母后和令尹司马他们不是都说父王一定会保下自己的吗?
为何父王是这种表情。
见太子良久无言。
熊槐眼睛瞪得滚圆,大怒道:“怎么,难道对父王我也要有所隐瞒吗?”
一见自己父王真的生气了,太子横顿时一慌,心中瞬间下定决心。
暗道母后肯定不会骗我的,父王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儿臣不敢”太子横心一横,开口解释道:“儿臣听说襄成君作战英勇,每战必先,因此父王将房县封给襄成君一脉,只是先襄成君已故,儿臣心想虎父无犬子,于是就召见了襄成君。只是没想到襄成君华而不实,与儿臣比武时,不是儿臣的对手,儿臣失手之下误杀襄成君。”
熊槐一见太子横目光躲闪,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于是再次问道:“真的是如此吗?”
太子横低着头应道:“儿臣死罪”
一见太子横低头不语。
熊槐暗骂一声蠢货,难道寡人仅仅是在询问你襄成君怎么死的吗?
熊槐一挥手:“来人,将太子横下狱”
太子横闻言一怔,立即抬起头来,惊恐不已的看着自己的父王。
“父王”
熊槐闻言摆了摆手,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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