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昌泰对嫣菱是个什么看法程勇怎么会不清楚,反正这事已成定局想着程昌泰会慢慢接受,程勇提议道“我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你对他好,他自然会对你好了,你呀,别在一口一个司空叫着,我爹也是你爹”
如改个口能让程昌泰立场改变,嫣菱自然愿意改口,但这事岂能有这么简单,程勇想得简单嫣菱好气又好笑,想要解释两句,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指着另外一个跨院道“我们也不用在这里转圈,去别的院落走走”
想走程勇就依着扶着人慢慢走向跨院,走着走着嫣菱突然想起慕雪行问“对了,你和使者很要好?”
和慕雪行关系好不好倒是让程勇不好答复,想得片刻程勇才道“如果抛开使者这个身份,我倒是认为他人不错,不过,他是奉王命而来,有些事做得我肯定是不喜欢”
立场不同看事情角度也不一样,嫣菱有所理解道“我总觉得使者城府很深”
程勇失笑道“深不深都是东王派来的人,你这样说使者,我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奇怪”
嫣菱浅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东朝有心机叵测之人,北朝也并非全是好人,有些人自是该当注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边说边行,东馆分内院和外院,从说法上看只是简单内外两院,但是内院外院守卫等级十分严格。
外院是影班住地守卫巡查自然是不比公主这边严格,东朝护卫将后院把守得密不透风,如侯三不是武功了得在加上经验丰富,也不会如一个隐形人般没让人察觉。
渐渐走到外院这里的杂声就显得多了,影班是朝内班底不能说是粗人,但在闲暇之时说话也是没把住音量,在加上人也多远远一听倒像是闹市。
程勇见前院跨门就在三丈外道“前院就不必去了吧,待会见着你又要请安”
嫣菱点点头也不想去打扰他们“扶我回去吧”
挺着大肚子走得这么一圈也是觉得累了,这么容易疲累嫣菱十分不习惯,不过毕竟有孕在身这也正常,这个问题没把孩子生下是不可能改变,现在只有忍着。
回到内院屋外,在梧桐树下躺椅休息,程勇拿手帕为嫣菱轻轻擦拭额角薄汗,一阵清风袭来树叶发出轻微声响,碎碎细细抚慰身体燥热。
风是同一阵,来东馆这阵风是从北馆过来,北馆花木茂盛园林假山也是有的,只是慕雪行从未注意,北馆值种是由北王督监,不说美轮美奂,入目清幽绿意,也有别样雅意深致。
先前入靖北办事慕雪行无心欣赏周遭事物,现下离出城没有几日心中倒也闲下,人在后院石桌思衬,慕雪行想的自然是程若媛礼物,没有这礼物出城时程昌泰就不会听他号令。
这份礼物关乎出城保险,没得在手总是不太放心,慕雪行想起一个“偷”字,可他当真要当小偷上门偷取?
有些人就算想当小偷也没有这个机会,比如慕雪行就是,守卫上前禀告“使者,有司空府下人求见”
“司空府下人求见?”慕雪行一怔“让人进来”
“是”守卫退下领人进来。
皮三见到慕雪行显得有些畏畏缩缩道“葛姑娘有件东西让小的交给使者”
“怡汐?”慕雪行心中默念一句问“什么东西?”
皮三从怀中取出葛怡汐给他白巾,白巾放在桌上慕雪行接过摊开一瞧,居然是程若媛玉钗。
白巾里包裹着什么皮三拿时就知,知道是玉钗也不知道这是程若媛的,在男子眼中如果不是细心注意,玉钗样式如何都是一个样子。
慕雪行一凛询问“葛姑娘有没有让你传什么话?”
“有的”皮三道“葛姑娘说,上次无理向使者发脾气是她不对,这玉钗给使者就当是赔礼道歉”
这是葛怡汐原话,让皮三传这样的话倒也为难,慕雪行想着些许是上次在程若媛屋内看得玉钗,让葛怡汐发现,所以那时候才会平白无故生气。
葛怡汐偷玉钗出来交给慕雪行,这是让慕雪行有上门看人的机会,这样就当是赔礼道歉,女儿家的心思真是难猜,不过也正好让慕雪行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算是歪打正着,慕雪行收得玉钗笑道“是你送的人?”
皮三道“是”
“人送到何处?”
“八里外矮树林”
慕雪行眉头一皱“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为什么把人放在那里,是大小姐吩咐的?”
皮三想起葛怡汐赶他下车经过苦着脸道“不是,是葛姑娘让小的下车,自己赶车走了,如不是路上搭便车回城,小的现下还在路上呢”
如此一听慕雪行简直哭笑不得,慕雪行体恤辛苦给了赏钱“辛苦你了”
皮三有得赏钱什么疲累委屈早是烟消云散连连道谢。
慕雪行笑道“去吧”
“多谢使者”皮三揣着赏钱欣喜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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