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习习,惹得青丝飘扬缠绕,风花柔软融化,气息暧昧而温柔,两个人却似乎浑然不知。
心情回转,止水脚下轻快,微微蹦跳着,弱智儿童般牵着男人的手,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一脸的春风满面。
音陆但笑不语。
她无意瞟见他的神色,佯装认真的问道:“音陆,你是不是在家里天天被打,很不受待见的那种。”
音陆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纵然他在家总是被说成家里最不成器的那个,但其实平时在家和他的同辈们都是平起平坐的待遇,他们能够得到的,他也会有,甚至如今,自己比他们得到了更好的。
止水盯了他一会,别扭的垂下眼,嗫嚅道:“那你怎么,总是这么高冷且直男?”
他总是这样,不苟言笑的高冷气质,确切的说,是自己身边的异性大半都是这般的脾性。
止水实在感到无语凝噎。
她并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冰山美男,但远观可以,真正同他们亲近的时候,才知道冰山的童年应该都不太愉快,或者是承担的压力太大因此造就了个压抑沉默的性子。
若是换作自己,早晚都得憋屈死。
止水不知道他们到底心里憋得难不难受,但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说,至少喜欢多管闲事的自己,时常会有些想放一把火烧掉冰山的念头。
多说两句话,会死啊!
零碎的话语依稀飘入他的耳畔,音陆愣了愣,“不喜欢?”
“也不是,”止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就是总觉得挺难受的。”
眼皮无力的耷拉着,撇撇嘴,低声嘟哝着,“天天被沉镜这个老狐狸使唤,是不是挺委屈的?”
眸里的光芒也暗淡了下来,“你是鹰族的三公子,在家里肯定是养尊处优,而且本来也是未婚夫的身份,却被沉镜整体呼来唤去的,心里肯定是不高兴。”
音陆停下脚步,侧头,静静的盯着她。
她也跟着停下,眉眼仍是低垂,口中继续说着,“但沉镜没有恶意,他只是可能有点恋女情节,你不要怪他。”
他说,“我很开心。”
两个人停在路边,身边偶有稀零的几个路人,不禁对着这对粉红气息的俊男美女回首,多瞧了几眼,隐约有些窃窃议论的细碎声音。
止水视而不见,抬眼迷茫的对上他幽深漆黑的眼眸。
“来这里,比我想象中开心。”
止水更不解,皱眉道:“有什么可开心的?遇到我就是你倒了霉了。”
音陆忽然弯身凑近,呼吸相交,咫尺之遥。
死到临头,止水才终于察觉到两个人的气氛貌似已经不太对劲…
放大的五官映入眼底,渐渐的变得模糊不清,心口怦怦乱跳起来,最后温热的气息轻轻的落在嘴唇。
止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唇上略显生疏的柔软与自己温柔缱绻,不一会她回了神,终是认命的缓缓闭上了眼。
这回直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注目,咂舌议论声不绝于耳。
脸皮厚如止水,都禁不住光天化日下的当街索吻和声波高压的双重攻击,绯红不自觉的爬上了脸颊。
与此同时,脑子里十分应景的浮现映出一段重合的画面。
…
不堪往事一阵阵的翻涌上头,惨不忍睹,止水猛的一激灵睁开眼,推开了对方,心乱如麻,几近快要跳出来,她红着脸,脱口而出,“对对对不起啊,那天晚上…我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调调戏你的…”
说完怔愣了几秒,直欲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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