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自册封礼上,红叶最后一次以出家人身份为六公主赐福后,她便还了俗。
太后又道一句:“来,坐到母后身边来。”
红叶点了点头,道:“是!”便向太后卧着的矮榻走去。
将将坐下,江如海才向红叶行了礼:“奴才江如海见过长公主殿下。”
“公公客气了,母后方才派人传话儿,说是皇兄命你寻我,不知是何要事?”
江如海起身回话道:“此前京兆府尹张铎张大人接到一桩命案,那案发地便是长公主从前修仙之地,因此张大人便想着请长公主协助。”
红叶听罢,点了点头,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得太后道:“毓乐,女儿家不宜抛头露面,更何况你尚未婚配,此事你皇兄自有法子处置,母后的意思是不去也无妨。”
红叶摇摇头道;“母后,当初为救治母后,张大人出力不少,更何况此事出在青云观,女儿定是要将它查个明白才算!”
见红叶如此坚持,太后也没了法子,只得对江如海道:“此去务必保证长公主安全!”
“是!”江如海领了太后旨意,带着红叶便往养心殿去。
慈宁宫内,欣悦为太后送上一碗清茶,疑虑的问道:“太后既是不放心长公主,为何又由她应下这桩事?”
太后抿了一口清茶,叹了一口气:“此前哀家是担心此事与毓乐有关,见她今日那副模样,想来那时她才八岁,一个孩童能做什么呢。另则,此事皇帝定是铁了心要毓婉前去协助的,前些日子因了云清那孩子,哀家与皇帝之间嫌隙颇深,若此事再不由着他,我们母子间的情分也算是到头了。”
欣悦接过那碗茶盏,听太后此言,宽慰道:“太后多虑了,太后与陛下间的情分怎能割舍的断呢。”
太后未说话,又是一声叹息,见她如此,欣悦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养心殿内
红叶才踏入养心殿,便见张铎束手立在一旁,那位名义上的义兄——皇帝陛下,正低头批阅奏折,那样子瞧着确有几分明君的意味。
张铎见来人正是红叶,想着如今眼前这人已贵为长公主,便拱手作揖行了一礼。
红叶也对着张铎颔首以示受礼,走到桌案前三尺远处屈膝行礼:“毓乐见过皇兄。”
半晌过去,玄玉泽竟是未言一句,红叶仍恭恭敬敬的行着礼,不敢懈怠半分。
见红叶额间淌下一滴汗水,张铎不禁腹诽一番,又忍不住清咳两声:“咳咳,陛下,长公主到了。”
闻言,玄玉泽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抬头见案前行礼的红叶,忙道:“皇妹快起!你瞧,朕这一门心思看奏折,竟没看着皇妹。”
“皇兄言重了。”红叶起身,饶是自小练就的一身武艺,此刻竟也经不起这一会儿折腾,红叶直道:真真是皇粮吃多了!
“恩,既然母后放人了,毓乐便与张大人即刻动身前往青云观,切记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玄玉泽想了想又嘱咐张铎道:“此行务必保证长公主安危,若长公主除了差错,你便提头来见!”
“是!”红叶、张铎二人领了旨,便往青云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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