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办法找到他们，萧小柏松了一口气，看着王小明等他继续说。

王小明见他冷静下来，道：“我听了那个大汉说的教义，我猜他们应该是恶魔痛苦魔女的教会成员。”

“恶魔!我们这个世界还有恶魔？那有神明吗？”萧小柏发现他的世界观又一次被打碎了。

王小明点头肯定道：“神明、恶魔都有，但和你想的不一样。”

“真的有？那如果我们信仰神明，他们会回应我们吗？”萧小柏问道。

王小明摸了摸下巴，不确定道：“这种事我也只是听说过一点，回应以前是几乎没有的，包括恶魔，但现在灵气复苏就说不定了，似乎很多牛鬼蛇神都出现了踪迹。但是你记住一点，这些神明和恶魔都是我们警局和新人类势力打击的对象！”

“为什么要连同神明一起打击，难道他们是邪神？”萧小柏不解道。

王小明摇头道：“原因我也不知道，另外，你不要把这些神明想的太高大上，我听京都的家族嫡系强者说过，那些神明只是和我们走了不一样的道路，我们修炼下去一样有和他们比肩的伟力。”

“不一样的道路？那恶魔是怎么回事？”萧小柏感慨这种新人类世家出身的人知道的真多，抓紧求教道。

“深渊，他们来自深渊！”王小明按了按手，示意萧小柏不要打断他，道：“别问我深渊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它绝对存在，在我理解就仿佛是一个超大型的秘境，但和正常秘境不一样，深渊似乎有许多进出口和我们的世界连通，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人知道，但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深渊最先打开的地方在人心。”

深渊最先打开的地方在人心！

萧小柏默念一遍，觉得背脊莫名发凉。

“这些神或恶魔随着灵启复苏，近些年在世界上越来越活跃，教会就是最直接的体现，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我们管不过来的。这对我们也没有好处，跟他们爆发冲突会有生命危险，犯不着多管闲事。”

萧小柏听完沉默几秒，认真问道：“刚才那个痛苦魔女的教会会让他们做什么？”

王小明也不隐瞒，坦诚道：“荆棘教会很早就出现了，我们了解的也比较多，他们认为痛苦魔女怜悯世人，给予世人解脱的机会，只要他们愿意承受痛苦，就可以获得痛苦魔女的赏赐，获得功法力量，在死后回归祂的神国，他们认为承受痛苦就是为世人背负苦难。事实上，修炼了这种功法的人不但性格渐渐扭曲，以虐待别人为乐，而且身体也会渐渐变异，我们称作恶魔化，死后灵魂大概率是堕入深渊了吧。”

“而且，他们教徒之间也会互相给予各种酷刑，获得痛苦，据说是表达对痛苦魔女的虔诚。”

萧小柏默默听完，看着王小明道：“也就是说，一旦他们入会仪式之后就会滑向深渊，不可挽回是吗？”

王小明猜到他的心思，劝道：“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管不过来的。”

“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好奇这个世界，想要力量而已！”

王小明盯了他好一会，问道：“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了肮脏污秽，你能全部清理干净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理解你行侠仗义的情怀，但是这毫无意义，就像一处被黑暗笼罩的地方，即使光明将它照亮，黑暗暂时退避了，但光明走后，黑暗依旧会卷土重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总不可能盯着一处地方。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要做无用功，我们只要抓住机会，努力变强，站在世间顶端就好，其他人怎么样我们管不了的。”

萧小柏听完愣住了，低头沉默好一会，才抬起头平静的看着王小明道：“我明白黑暗是赶不走的，但是有句话我想说。”

“光明走后，黑暗确实卷土重来了，但是，光明照耀时，黑暗切切实实的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见过光明的人，不会再散发光明呢？”

“那时候，再微小的光，也能将黑暗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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