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等人回想长孙泽出的这个问题,一时间也都恍然大悟。
他们也都错了,一开始他们以为都是铁重,但是却落入了长孙泽的语言陷阱。
“你!”
孔颖达看着长孙泽,脸色被气得青黑。
这题非常简单,可是他太想要瞬间答对,扳回一局。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没有丝毫难度。
但是长孙泽掌握了他急切好胜的心理,一举将他击溃。
“这也是数算?明明是诡辩,你耍诈。”
孔颖达很是愤怒的看着长孙泽。
“您的思维太固化,对我的偏见也很大,因为情绪波动,不然也不会掉入陷阱,不是吗?”
长孙泽笑着问道。
魏征等人一惊,的确如此,两人之间的节奏,一直是长孙泽掌控,孔颖达一直处于下风。
“是我输了。”
孔颖达脸色青黑,但是片刻后,脸的怒气渐渐退去,多了一股释然。
他没有甩门而去,而是向长孙泽躬身一礼。
“老夫子不必如此。”
长孙泽急忙站了起来,让过了这一礼。
他有些惊讶,他以为孔颖达会大骂一顿,然后离开呢。
“达者为先,愿赌服输,以后,我会执弟子之礼的。”
孔颖达看着长孙泽,承认自己输了。
输的虽然有一些丢人,但是他不是那种会滚刀肉的老年人。
看着长孙泽,又是躬身一礼。
“大可不必,老夫子,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长孙泽苦笑,这老头有点倔。
“想想我这些年,确实丢了初心,固执、傲慢、偏见会影响我,你教会了我很多。”
孔颖达看着长孙泽,郑重的说道。
“确实没有什么必要,要不颖达兄就当赌注没有存在过好了。”
魏征也是劝说,一个这么年老的学士,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行弟子礼,也太过荒唐了。
“不行,绝对不行,失信是老夫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以后也不可能做。”
孔颖达摇头,固执的很。
“老先生,你也太固执了,不过叫我长孙泽就好。”
长孙泽无语,不过,心中也有些佩服,不愧是名士,可以放得下面子。
“这不是固执,这是操守,今日来此是应魏征邀,看看你们是不是能不能进国子监,还有一个名额,长孙泽公子要去吗?”
孔颖达看着长孙泽问道。
“国子监?那可是好地方。”
魏辛柔羡慕的看着长孙泽,她也想去那里,但是她是女子,不可能进去的。
“真是好运的小子。”
裴承先看着长孙泽,心中很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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