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天继续吼:“夏云川,你不就是会投胎吗?成了一个废物还能成为世子,你不就是有一个国公爷的爹吗?凭什么?都是夏家儿孙,都是一样的血脉,国公府凭什么被你这个废物继承。”
“够了!”
夏烨大吼一声,以为能震慑住夏云天,结果出乎意料,夏云天直接冲着他吼:
“不够,你也是个废物,你也是爷爷的儿子,为什么你就争不到爵位,你也是个废物,还有你~”
大家顺着他的收看去,他指着老夫人:
“你说你爬床都爬上去了,也成了国公夫人,怎么就把敬国公世子的位子白白丢了?都是废物。”
老夫人气得用手指着夏云天,嘴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晕倒的边缘。
夏云天却如一头疯了的野兽,不断的狂吼,甚至抓自己的衣衫,一会儿就狼狈不堪。
夏烨气得过去就是一拳,打得夏云天倒在地上两腿直抽抽。
麦穗觉得夏云天不正常,应该是中了什么东西使他神志受了影响,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学习辨毒,看不出来,但能肯定,今天的目标不是夏云天。
麦穗悄悄走到他爹身边,用眼睛询问,夏云霄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快速塞给她一个酒杯。
一会儿府医跟着路明走进来,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夏云天,什么也没说,走过去翻开夏云天的眼睛,又摸摸脉搏说:“二公子没什么大碍,是饮酒饮多了,喝碗醒酒汤睡一夜,明天就没事了。”
大家松一口气,原来是耍酒疯。可是麦穗却看到,夏云天现在的眼睛已经没有刚才红了,是发一阵疯发泄完了?还是因为别的?手里的这个酒杯应该就是答案。
夏云天没事了,可是老夫人知道孙子是耍酒疯,立马晕了过去,被自己亲孙子喝醉酒骂爬床,也算是前无古人了,不晕才怪。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老夫人抬到松鹤院,府医又一阵忙活,老夫人才幽幽醒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把夏云天关进祠堂,如果能的话她真想掐死这个畜生。
老夫人醒来,夏熠带着一家人也回了听雪轩,麦穗让厨娘把煮好的醪糟汤圆端出来,他们一家的团圆元宵,可不要因为老夫人晕过去就不吃。
吃完元宵,云霄才把经过和猜测说了出来。
澹台映雪赶紧拉着儿子左看右看,确认没事才放心。
麦穗拿出酒杯闻了闻,隐隐约约有淡淡的香味,后怕的跟她爹说:“幸亏爹的嗅觉异于常人,也幸亏他们这次用的是有香味的毒药。”
夏熠怒不可遏,这次是老夫人还是荣家?他一定查清楚,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麦穗却反问了一句:“为什么夏云川被骂的时候,没有丝毫反抗,甚至眉头紧锁,好像很意外夏云天的发作,正常人即使被醉汉骂,也是会有生气的,而夏云川却不生夏云天的气,这很不正常。”
第二天,成伯轩被请到敬国公府。
成伯轩拿到酒杯闻了闻说:
“这是噬心,不是大量服用不要命,但是能让人失去心智,扩大内心的欲望,表现为狂躁,暴力,甚至杀人。适量的噬心可以让人口吐真言,这也是逼供常用的手段,药很容易得到。因为有香味,很容易被识别,很少用来陷害人。昨晚用这种药的人够蠢,但凡用一些无色无味的,云霄都不会发现。”
麦穗一阵后怕,接着开始担心,他爹这布满荆棘得路上,还有多少凶险等着啊?
成伯轩看着麦穗紧张的小脸说:“我回去配一些解毒药,你们都随身带一些。”
“师父,我要学毒!”麦穗直接请求师父。
成伯轩摸着麦穗的头说:“你不说,我这两天也打算过来跟你说这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生是命受到威胁时,不要轻易用毒。”
“是,师父!我发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麦穗没说后面的话,“人要犯我,斩草除根。”不过她确实不会轻易用毒,她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的癖好。
夏熠这边也通过斟酒的小丫鬟查出,给她药得是夏云川的随从。等路明带着人去拿随从的时候,随从已经因为偷盗被夏云川杖毙了。
夏熠从来没想过夏云川会对云霄动手,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还是下手了。夏熠对夏云川是彻底失望了,不但愚蠢贪婪,还心狠,看来进程得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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