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市西北方向。
阳江支流沿岸的一处别墅园区。
一辆车头撞的破破烂烂的宝马X5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从车下来一名身穿蓝色劳改服的平头青年,体表缠绕着代表杀戮罪孽,红的快要发紫的光芒。
青年嘴角叼着一支烟,鼻梁架着一副飞行员墨镜,这副打扮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在青年的平头头顶有着一道长约十公分的刀疤,乍一看就像是一条隐藏在发梢下的蜈蚣,不难想象当时的伤口是有多么的狰狞恐怖。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饱含怨毒之色的眼睛,面部的五官虽然整体清秀立体,但神情在罪孽光芒的衬托之下,显得相当妖异且暴戾。
他身蓝色劳改服的后背位置写着‘临江市劳改所’,衣服前襟敞开着,露出里面分布匀称的胸肌和腹肌。
在他双手的手腕,还各带着半个手铐,手铐的链条扭曲,看起来像是被一股巨大力量给生生扯断开来的。
“嘻~”
平头青年目视前方,嘴角露出一抹残冷笑。
他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看也不看的,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一只悄然靠近到他左侧的活尸的头颅。
接着五指稍一用力,那活尸的脑壳发出了脆弱的‘咯咯’声响,整个脑袋的半部分像是挤水的海绵般,被揉成了一团,血液和脑浆的混合物顺着活尸的面部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来。
五指松开,活尸倒地。
男青年甩掉手的污秽,给自己重新点了支烟,然后迈开大步朝着别墅园区内走去。
……
“陆全!我已经说了,那件事只是个误会,当时的情况很混乱,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一个脖子挂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欧式沙发,怀里搂着一名金发美女,指间还夹着一支雪茄。
他看向对面浑身缠绕着罪孽红光的劳改服青年,强行掩饰着神色之间的慌乱。
“没人想要害你,你会被抓进去真的只是个意外。”
在他的身边或坐或站了十几名小弟,有的抱着双手,露出手臂粗大的肱二头肌和纹身,有的正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军用匕首,一个个都面色不善的打量着站在客厅中央的劳改服青年。
“这些人,就是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底气?”
劳改服男青年陆全扫了那十几名小弟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屑。
“一群……废物!”
“草拟马!你骂谁废物呢?”
一名冲动的小弟从位子站了起来,一直插在怀里的手伸了出来,手握着一把枪。
他拿枪指着陆全的头,双目圆瞪,一脸恶像。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枪?嘻~这玩意儿在现如今还有用?”
陆全脸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残冷笑,说着话就朝着枪口把手伸了过来。
“你挨一枪就知道有没有用!”
那小弟也是个狠人,见陆全悍不畏死,他也很乐意让对方尝点苦头。
于是枪口斜了一点,砰——的一声,一枪打在了陆全的右胸位置。
中枪的陆全身体微震,右侧肩膀向后偏斜了一点幅度。
伤口部位流出了一点血,染红了他身的劳改服。
但他没有随着这一枪倒下,也没有痛苦的大声惨嚎。
“嘻~没用没用没用。”
陆全摇了摇头,重新站直身体。
他将身敞开的劳改服拉开了一些,露出了右胸刚刚中枪的位置。
那个位置出现了一个小孔,射出去的子弹就卡在了小孔之,无法寸进。
并且,随着陆全胸口肌肉的蠕动,子弹被肌肉硬生生的从小孔中挤了出来,最终‘吧嗒’一声掉落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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