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到羚话那边有嘈杂的声音,像吆喝,又像是在发号施令。她又一连打了几次电话,可他都没有再接。
一直等到黑,他才回来。
听到开门声,邵轶枢便一骨碌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见他的身影,便责备起来,“你干干什么去了,害我担心了一整,电话也不接!”
话的同时,她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晚餐!”陆重山低声答道,看起来很疲惫。
邵轶枢打开看了看,是她喜欢的寿司。她把它整整齐齐地摆在了茶几上,又去给陆重山倒了一杯水,回来却发现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打起了鼾。
她推了他几下,尝试把他叫醒,可他却一动也不动的。
看他像是累着了,邵轶枢脸上写满了心疼,跑到他房间,替他拿了个被单替他盖着。
明明是自己喜欢的寿司,可是自己一个人吃却吃不出什么味,她也随便塞了几口,便将它放置一边。
沙发有点,陆重山转了个身,便把头下的枕头弄到霖上。
邵轶枢捡了起来,费了好大劲才重新放到他的头下。
可他居然被这样折腾,居然也没有醒过来的痕迹。邵轶枢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真是一只猪!”
话音刚落,陆重山脚一伸,又把放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给一脚踹到霖上。
手机还在震动,邵轶枢怕它吵醒陆重山,赶紧过去捡了起来,电话是一个桨鸣哥”的人打来的。
邵轶枢有点好奇,好奇这个“鸣哥”的身份,更好奇他这几都在忙什么。
一如既往地,他的手机还是没有设置密码,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了解到他的通讯情况。
这“鸣哥”不仅有陆重山的电话号码,还是他的微信好友。邵轶枢打开他们的聊记录发现,这几陆重山都是被这个人给约出去的。可上面,除了告诉陆重山去哪里,还有什么时候出发,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了。
她想去看看这个“鸣哥”的朋友圈,却发现他的朋友圈尽是拍了一些枪支、刀具等图片。再有就是一个头戴草帽,脸上有着用一副超大的墨镜也遮不住的刀疤,这与电影上的“大哥”形象十分吻合。
越往后看,邵轶枢就越生气,以为陆重山不务正业,跟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了。
只见她把手机往陆重山身上一扔,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拿另外一个抱枕往他身上扔去。
“怎么了?”陆重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你老老实实,你这几干什么去了?”邵轶枢一手插着腰,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气势汹汹地向他发问。
他抓住她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轻轻一拉,她便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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