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之所以会写这份辞呈,也是因为见李然发那么大的脾气,想他也会因此炒自己鱿鱼,在自尊心的怂恿下,想着与其被人赶,还不与请辞,这样还能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可哪料,昨在电梯遇见他,言语间竟无开除她的意思,就算看在虚荣心的份上,她也不会还跑去递辞呈。
只是她这个位置离打印室很近,平常来来往往的人,总是顺手就拿或翻阅她桌面的东西,有时,就连抽屉也不会放过。
她本想着今在大家来到公司之前,把这份辞呈销毁,可老爷却要故意捉弄她似的,竟让她错过了起床闹铃声。
此刻,她更愿意是把人拿去当草稿,而不是让多事的人,拿去给安翟煦了。
她把办公桌找了好几遍,也还是没有找着,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安翟煦黑着张脸出现在的她面前。
“你疯了吗?”安翟煦啪的一声,将那份辞呈用力地拍在了她的办公桌上,他看起来很生气,肉嘟嘟的脸都裹上了一层怒色,“你若真想辞职,你交给我就好了,干嘛要拿去给主编,他又不管这事儿!”
邵轶枢不禁抽了一口冷气,慌慌张张地拿起那张辞呈,话的语调也开始变得不平稳,“我没想辞职!为什么这份东西会在你那里?”
“如果是在我这里,那你也还算好运,可现在是,这张东西是主编给我的!”
“为什么会在主编那里?”嘴里这句话的时候,邵轶枢只觉后背脊梁一阵发冷。她想过的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到了安翟煦那里,然后被他骂一顿,她道个歉,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可不曾想,竟然跑到了李然那里,这可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我还想问你呢!”安翟煦气急败坏,不停地责备,“你,我把私藏的巧克力给你了,安慰也给你了,你竟然还想辞职。辞职就算了,还直接绕过我这个直属上司,找顶头上司,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你忍无可忍了要去举报似的!妈呀,真是气死了!”
“没有,没有,你没有欺负我,我完全没有那份心思的!”邵轶枢连连道歉,“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举报你欺负我呢?”
邵轶枢像是受惊的兔子,无助又慌张地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昨确实想辞职来着,这辞呈确实也是我昨写的,写完我就把它放抽屉里了!”她认真地解释着,“可我昨睡了一宿后就想通了,不准备辞职了,刚刚我还在找这份辞呈来着,想着找着就把它撕聊,可我找了半,也没有找着,它怎么会跑到主编那里了呢?”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未经你同意,将你的辞呈递给了主编,而你却不知道是谁替你递的?”安翟煦问,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邵轶枢用力点零头,“就是这样!”
“发现你真是多灾多难哎!”安翟煦摇头叹道,不像同情,倒像多了几分戏谑。
“主编有没有什么?”邵轶枢心翼翼地问,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这可是关乎到她接下来的生活质量的问题,她不得不紧张。
“他,你若真想辞,你就找人力资源部,拟写一份正式的辞呈,然后打印出来,这种!”着他拿起她手写的那份,似笑非笑地,“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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