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邵轶枢越发头疼。又怕打击到他,只能勉强扯动嘴角,以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难看。
她看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一份他能做的工作。
“怎么样?”陆重山焦急地问道,“找到了吗?”
看他似乎很期待能出去工作,而自己确实也很需要有额外的收入来支撑正常的生活开支,她不想打击他,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明天我们再出去找,外面大把招工的。他们最喜欢就是你这种了,我们明天到大街上去看看,一定能找到一份工作的。”说话时,她脑海里出现的是站在大街上举着张牌子,招工的场面。往往这些不是苦力活,就是“快捷”渠道。可无论哪种,好像陆重山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陆重山并没有怀疑,感激地看着她,说,“那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床,你带我出去找工作!”只要能出去,就是找到穿梭机的第一步。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小麦色的脸庞也泛上了好看的红晕。
邵轶枢发觉自己其实是个很不矜持的女人,刚刚被吃豆腐,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看着他那张湿润的嘴唇,竟然想有亲他的冲动。
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会伸出魔爪,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思前想后,还是只有睡觉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翌日。
“你有身份证吗?”临出门时,邵轶枢才想到这问题。
“什么是身份证?”陆重山一脸茫然。
很显然,他没有。
邵轶枢越发觉得头疼,可还是安慰道,“没事,我们有空再去补办!”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没有底。虽说他来自不远的过去,但凭空消失的人,人口系统里还有他名字吗?去补办,人家会答应吗?
不过转念一想,偷渡的不也可以活得好好的吗?他顶多算个黑户,没有身份证,最多就做不了体面的工作,赚顿饭的钱,她相信还是可以的。
为了省钱,邵轶枢先是带着他走了很久一段路,陆重山没累,她自己倒累瘫了。只好坐公交车去。
她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建筑工地,在施工地的路边,看到招工启示。工资不低,而且是日结,她兴奋地只差拍手掌了。
包工头是个油腻的中年大叔,大腹便便地,声音细柔,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粗犷的男人可以说出这么细腻的声音,邵轶枢听着怪不自在的。
但陆重山并不觉得有什么,乖巧地伸出手,向包工头表示友善。
她怕他不会说话,得罪人,便充当起来介绍人,“老板,你好啊,我哥哥,想在你这里做兼职,不知道你们缺不缺人?”
包工头抬起圆滚滚的脸,努力睁大小眼睛,看了看邵轶枢,然后皱了皱眉,似乎很是嫌弃。
邵轶枢以为无望了,不料,却发现,包工头看向陆重山的眼光是带着温暖的。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包工笑眯眯地说,两手抓着陆重山向他伸出的表示友善的手,不停地在那上面抚摸,“我们这里都是苦力活,你能不能干啊?”
听着他说话,看着他的“咸猪手”,邵轶枢只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她看陆重山却丝毫没有不适感,还笑得一脸灿烂,就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没问题的!我力气很大的!”陆重山说着,还挽起袖子,露出了坚实的,肌肉线条极美的两只手臂,像是在炫耀似的。
她当时也只是沉迷于他的八块腹肌,并未留意他的手臂,如今一看,也不禁傻了眼。
只是,她一个女的,又是一个母胎SOLO,正值色欲熏天的年龄,惊呼于一个男人的肉体,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位大叔,他的眼光,是不是也太张狂了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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