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没有了想要计较她之前那似威胁的话语。
“到时候自会让你回报。放心!不会搭上整个郭家的。”她似笑非笑。
心想,只怕是你爹已经把郭家给搭上了,到时候就不知道你是怎样的反应了。
她转身离了书房。
也没有再说什么嘲笑话语。千年参心这类东西,洞府还有很多,不算贵重。
之前她就问过宁芝,中京城不似其他小城,有着宵禁,它可是有大武朝不夜城的称呼,夜夜笙歌不是事,好玩乐的地方可多了。
这多出来的人生,可不是耽误在前尘旧事上的!
郭锦得了这千年参心,表面装作淡定,心中其实很喜悦。
有了这个,二爷爷那里,不说延寿十年,再加四年、五年还是可以的,毕竟本来应该有一百二十年寿数,只是本身伤势太重而已。
他随后就叫进一个仆人,吩咐去把云禄叫来。
仆人找来的时候,云禄正在房间里和宁芝说话。
聊的是庄园和这里的一些事宜,顺便说着家事。
云家是郭家附庸族,他从小就是在郭家生活,孩童时是前家主的书童,等年纪大些,就成了贴身仆人,成家之后从父亲手上接过重任,当了郭家的总管。
宁芝与他不同,她五岁才来郭家,是老夫人在外买的,后来家主娶了夫人,她就调到了夫人那里伺候,再后来,让夫人牵线,与他成了亲,生了两儿。都比郭锦小些,大儿已经在外历事,小儿年龄尚小,还在密地修行。
他们两就在聊着小儿的事。
还没有说上几句,就有人来唤,说是少主要见,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又有着事情发生?
于是匆匆赶来。
“给二爷爷的信送出了吗?”郭锦问他。
云禄回答:“已经送出了。”他用特殊渠道把信送出之后,得了空才与宁芝闲聊一会儿的。
郭锦听了轻轻一笑,从纳袋拿出放千年参心的玉盒,轻轻一笑:“千年参心已经找到,你亲自走一趟,把这给二爷爷。”
云禄急忙接过:“就找到了?”才吩咐下去,这么快就找着了?
“嗯!表小姐给的,这次怕是欠下天大人情了!”郭锦也不瞒着云禄。
“表小姐?”云禄就惊讶了。
他之前在书房听到未来少夫人是很开心的,但等之后冷静下来,心思就转开了。按理来说,以他在郭家的地位,没道理夫人瞒着他在外偷偷的为少主定下婚事。按情分讲,就更加不会瞒着他了。
如今突然来了个未来少夫人,怎么看都是可疑。
不过少主都二十五了,不是什么毛头小子,郭家的事虽然是他和风深在忙,但掌舵的都是少主,既然少主确定了,那就没有问题。
转眼又猜,也可能是美色误人?
云禄回想着那位表小姐的容貌,以他的眼光看,在整个大武朝,表小姐容貌也在顶尖之列。世上多少英明之主,败在美色上。
不过看之前少主反应,好像也不像被美色所迷啊。
但为何瞒着他呢?
可能是少主有自己的考量?
不!也不一定是瞒着他们,有可能是单不能与他细说,风深他们可能知道。
云禄在这胡思乱想着。
唉!总感觉他拿着总管的俸禄,操着老爷的心!
“嗯。”郭锦淡淡的应着,如今事情未明,穆程的事,能少谈就少谈些。
他吩咐着:“千年参心这事,还是要继续打探,家里库房的其他的珍惜药物有些,但救命的灵物确是没有。”
“下次再缺了,就没有这么好得了。”
“是。”云禄应声,这事说来简单,做到却难。郭家传承六百余年,也有着鼎盛,郭太祖还是开国侯,但这类的珍惜灵物也是少拥有。
此事略过不提,郭锦说起了今日早上被跟踪的事。
云禄听着,当听到少主复述那两人对话时,心中就是一悸,反应激烈:“这是不顾底线,不再善了,要人命了。”
他想的十分明白,施朗这是怕郭家凭借科举翻身,想让郭锦死了。
云禄脸色阴沉,郭家这么多年过来,与人结过大仇,也结过小怨。
原本以为与这施朗,只是小怨,哪知人家当大仇对待。果然与前家主说的一样,此人是个蛇蝎毒夫!
他咬着牙不说话,慢慢品着郭锦带来的消息,好半晌才说:“我去调刑三,一不做,二不休,把施朗给杀了。万事皆休!”
“不行,如今正是科举时期,中京这里禁军暗部盯的比平常紧些,还不能如此激烈行事。”
郭锦否决了云禄的提议。
“再说事情也要调查清楚,是不是施朗所为,还未可知。不要妄下定论!”说着从纳袋拿出‘子母隐身阵盘’的子阵盘,递给云禄:“此事你找人处理。”
随后说出柴二两人所在的详细地址。
又道:“拷问后,也不必留活口,这两人,我都识得,不是什么善人,估计也有一两条人命在身。”
如此这般!一连串的吩咐。最后还说了甲子班的事。
云禄一一应下,退出了书房,着手去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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