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道
“殿下,属下办事失误,还请殿下恕罪。”
凌羽殊回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崇礼:“相同剂量的迷药,连我都昏迷过去,六公主怎么会醒得这么早?”
他始终不解这件事,迷烟是有人从外面放的,也只有江尽舟一个饶茶水里有解药,就连他为了以假乱真都中了那迷药,他不知道楚枫晚为什么会醒来的这么早。
”殿下,这件事还继续吗?”崇礼问道。
“现在让所有人都撤回西陵。”凌羽殊吩咐道。
江尽舟昨夜没死,这样下来就是打草惊蛇了,他肯定会有防备,他本来对自己就怀疑,若是再调查出来什么,那么自己的身份肯定就会暴露。
凌羽殊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丝丝幽光,明灭不定的闪烁:“待完成大业后,我要亲自会会江尽舟。”
“还有两个月,殿下的大业指日可待。”崇礼跪在地上诚心道。
“西凌怎么样了?”凌羽殊问道。
“皇后越发逼得紧了,殿下若是想抓紧机会,便绝不能再为六公主放弃或者做出什么事情了。”崇礼道。
“我们手中有二哥结党营私的证据,皇后不足为惧,怕的是大哥那个笑面虎,至今找不到任何把柄。”凌羽殊思考片刻道。
比起他那空有身份的蠢蛋二哥,颖妃所生的看似谦和,背地里却残害手足的大哥要恐怖许多。
“凌羽殊,这件事果然是你在搞鬼。”
凌羽殊听到声音抬头望去,见魏舒然和允泽正站在屋顶之上,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崇礼看到有人立马站起来,将凌羽殊护在身后,同时手放在剑上,做好了随时要打斗的准备。
凌羽殊却微微一笑,按住崇礼的手,将崇礼拽到身后:“誉王殿下过,我只要不害中魏,殿下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情。”
“原先是过,只是来提醒你一句,如今表姐对你是信任的,若你铁了心要辜负表姐的信任,如今便不要给表姐希望,日后你若是表明了身份,表姐经历的会是被身边之人欺骗的绝望。”
魏舒然看向凌羽殊,眼睛里没有半点十四岁的孩子该有的童真,反而充满了警告,在他心里,楚枫晚是他唯一的表姐,如果有人让他的表姐不开心了,那么他不介意让那个人死。
“殿下应该知道生在这帝王家万事由不得自己。”凌羽殊道:“殿下希望六公主好,我又何尝不是,只是”
“只是你放弃不了皇位的诱惑。”魏舒然打断凌羽殊话:“三殿下何必装的深明大义,一往情深,你不过是舍不得皇位,又想抱得美人归罢了,可这世间之事哪有两全其美之法。”
“这世间之事难得两全其美之法,但同样事在人为。”
魏舒然笑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他低下头:“可是殿下也看出来了表姐对江公子有情,你才会想要刺杀江公子。”
“那又如何?六公主对萧棋也有情,可是他如今是一堆白骨。”凌羽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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