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 2019年12月16日(1 / 2)Zelvey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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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J选择跟我说分开的日子在放假回家的前一天,他拖到了不能再拖的最后一天。

此后整个七月我们都没怎么交流。只在一天夜里,AJ说那天早晨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告诉他患上了轻微抑郁症。

如晴天霹雳,我心疼极了,想穿过网线去拥抱他。

那时我想:我不会离开他,直到放心的把他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或者只要他需要,我会陪着他。他不需要选择我,也不会失去我。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我猜他一开始是愿意的,愿意努力把我放进人生版图。

直至2019年六月中下旬,他的好朋友程先生和妻子离婚了,在结婚两周之后。

那位小姐险些闹到学校来,AJ费了好大的劲才帮程先生摆平。可就在稍早一点的时候,AJ还和我感叹缘分,说程先生在飞机上遇见了真爱,认识十天就领证了。

紧接着AJ的一位同事也离婚了,和小他十岁的学生,而他们的孩子才刚刚一岁。

何况摆在AJ 面前的是很好的学术和政治前途,他只要不碰雷区,前半生为之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不会白费。

AJ是个有野心的人,不在金钱地位,而在实现价值,推动学院发展,为学界做出贡献。

我想话至此,不再多说各位也当明白。

而对我来说,深知长久的工作压力和不健康的的酒桌文化,对AJ的大脑灰质造成什么样不可逆转的伤害。便更不能看他为了我纠结痛苦,再增加他头部的生理性胀痛。

8月底我如期回到C大办离校手续,搬寝室。最重要的是:和AJ说再见。

经此一别,再见就是拍毕业照了。AJ还答应我,要和我一起拍毕业照。

这次我带AJ去了一家市井小巷内的烧烤店,在原始的泥炉里烤肉。我吃过一次之后就想,以后一定要带他来。

那顿饭我们从下午六点吃到晚上十二点,整整六个小时,八瓶乌苏。还有两瓶假装干杯的矿泉水。

我和AJ实在有很多话可以聊,前四个小时过得飞快。AJ看着手机上的时钟皱眉头:“时间过的好快”。

是啊,好快啊,我多想再看看他。

AJ那会儿刚从英国出差回来,还没倒过时差,我不想结束的太晚,便说:“你一会儿能捎我去宏济桥吗?我想再看看夜景”。可AJ看起来不太想走,招手又要了两瓶啤酒。说什么也不让我宏济桥,嫌那里临近红灯区,我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我低下头,小声说:“我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舍不得这里。”

AJ愣了愣,抬头对着月亮轻轻念了两句:“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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