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慢慢把盖头揭了下来,又把眼罩摘了下来
她慢慢的张开眼睛,因为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光亮,她轻轻眨了眨,视线慢慢的清晰,一个不大的空间,四周都是鲜艳的红色,四周锣鼓喧,声音大的有些刺耳
南知抿了抿唇
她慢慢垂眸,看着手中的盖头,刺绣极为精致,热烈的红渲满了整个盖头,想了想,她看了看四周,又敲了敲坐着的木板,咚咚吣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
南知垂下眸子,慢慢的站起身来,微微的用力,果不其然,坐着的木板被打开了
底下的空间很空旷,只有一封白色的信,她慢慢的把信拿起来,又合上木板坐了上去
信封不大,闻起来辛香扑鼻,有一股梅花的味道,信封的正中央写着四个大字
萧郎亲启
南知挑挑眉,萧郎?这是情郎的意思?
南知打开了信封,漂亮的信纸上,娟秀的字体写满了几行
久日未见,萧郎身体可还安好?那日一别,没成想,竟成了永别,吾已嫁为人妻,心中万般不舍,万般悲恨也已是无可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避无可避,本若浮萍,却也只有这般用处了,我嫁之人,便是远近闻名的白二少爷,种种名声在外,我亦是悲切万分,此生已别无他求,愿只愿,吾爱之人,岁岁平安,一生顺遂。阿宁
南知笑了笑
这还真是苦情戏啊,所以它就是这个叫阿宁的人吗?被迫嫁给一个,可能名声不是特别好的人,不能跟喜欢的人长相厮守,瞧这字里行间,感觉可能在家里也是个不受宠的,估计也就是只有联姻这个作用了
故事情节大约了解一些,但这是个鬼屋,那肯定就没有这么简单
轿子外依旧热闹的很,没过多久,喧闹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新娘子,咱们到啦!”
轿子慢慢被放了下来,轿帘慢慢被打开
入眼的是一个苍老的手,涂着红色的指甲,再往上看,那人画着极白的脸,格外鲜红的唇,一双浑浊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嘴角划出弧度,看着格外吓人
她的声音尖尖的,伸出了苍老的手
“来吧,我们下来吧,咱们马上就要过门了”
南知:…
不,我不下,我拒绝!
可她表面上风平浪静,看起来淡然自若,轻轻的额了额首,避开了那双手,自己慢慢的走了下去
那喜婆倒也不着急,嘴角弧度未变,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慢慢的收回了手
轿子外面漆黑一片,只剩下不远处两个红色的灯笼
她转过头,看着轿夫
他们身形格外的矮,脸涂得极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格外的呆滞
全场唯一有声音的,只有那个笑的格外慎饶喜婆
南知叹了口气,看着喜婆
“你先别笑,笑得让我有点想打人,还有没有什么台词?快点儿的,别搁这磨磨唧唧的,我还想早点出去呢”
喜婆:????
我这是剧情设定
她笑容僵了僵,又记着自己还要台词,顿了顿,缓缓的把自己的台词给念了出来
“周姐,老婆子我就送到这儿了,这白府只有您才能进去,剩下的就由他们来处理了,周姐,您请吧”
你这送亲送到一半,让新娘子自己走过去?
这服务,我妥妥给差评啊
南知看着前面漆黑一片,只有两个红灯笼飘着,白府隐在黑暗中,看的格外不真切
南知轻轻眨了下眼睛,睫羽微颤
从这里走到白府,有一段距离,四周很黑,连路都有些看不清,自己要一个人从这里走到那边去
哦吼,有点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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