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对他的抗议毫不在意,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杯里的红酒。
阮皓这脑子迟钝的傻子,终于看出他不对劲儿了。
担心自己的小宝贝被他这么牛饮个精光,立刻护着瓶身,坐在了他对面,扬了扬下巴。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又有谁招惹你了?”
傅靳城放下酒杯,嘴角还留有残留的红酒。
薄唇被映得绯红。
见他不说话,阮皓满脸疑惑。而后想起被送到医院的秦溪,试探着问,“难不成是秦溪被查出什么绝症了?”
一直没搭理他的人总算回以了他一记锋利且警告的眼神。
阮皓无辜地抱着瓶身,看着又在买醉的他,有些无力。
“老傅啊,你说说你之前是何等的风光清冷,如今为了一个不在意你的秦溪一次又一次买醉,活成了一个整天在情爱上打转的人,不觉得憋屈吗!你要是放不下秦溪,也没办法接受她,那就想办法躲着她。或者跟小爷一样,直接戒掉情爱,做个洒脱自在的浪子啊!”
傅靳城冷冷扫他一眼,然后看着空杯,低声道:“当初在雪镇救小宝的人不是宁笙歌,是秦溪。”
阮皓惊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抱着小宝回来的,是笙歌啊!”
“她自己承认的。而且,我问过叶苓了,她说她之所以让我在走的那天去看秦溪,是因为秦溪生病了,而且腿还伤着了。”
阮皓找不到反驳的话,但是这件事被推翻,那就代表他们在这件事上误会了秦溪。
难怪,小宝愣是要留下那只手套,还一直期盼着秦溪回来。
可是……
“老傅,那你打算怎么办?就算是秦溪救下的小宝,可是她当初不管你们,独自离开也是事实。你难道就因为这件事,原谅了她吗?”
这是傅靳城痛苦的点。
如果只是这样,他当然会试着原谅。
可是他让徐程暗中查了他与笙歌那晚的是,却发现酒店的监控里只记录了宁笙歌来看望她,却没记下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那层关系。
如果是真的,秦溪怎么可能还接受得了他。
如果是假的……还有可能是假的吗?
阮皓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迟疑,忍不住怂恿道:“看你这样子,这辈子估计也要被秦溪吃死了,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趁着现在和好,说不定你们还能给小宝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呢!”
他的话,深深刺痛了傅靳城的心。
他何常不想!
“阿皓,在我从文家回来那晚和笙歌……”
阮皓听得呆呆的,见他不往下说,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不会吧!你不是一直对笙歌不感冒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傅靳城手掌一收,把空杯握在手里。
因为力气太大,杯子直接碎在了掌心里。
阮皓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转眼看去,就看到他的指缝溢满了鲜红。
“老傅!你干嘛呀!”
他撒开了酒瓶,立刻找来了医药箱,他的药箱备下的药不如傅靳城家齐全。
但基本的包扎药品还是有的。
可是傅靳城掌心的伤口有些深,而且不知道有没有碎片嵌在里面,他不敢包扎。
只好打电话让曾院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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