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鸩羽却在占星阁院外被拦下,雍昱额头被涂了很多药膏,不知道被什么砸的,伤口很深,透过那绿色的一团药膏还能看见那里面开裂的伤口。
他孤身一人站在院外,侍卫显得有些为难,他也没硬闯,就是在那里站着,风吹起他的发丝,红色的衣摆上金丝绣成的那些花纹在风中涌动,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普通人脸上要破相的伤口在他脸上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妖冶,他勾笑站在那看着鸩羽的轿撵一路过来,翠竹低低的在鸩羽身侧说了些什么,然后他跟着轿撵进去,没人再拦他。
翠竹很识趣的没有跟进房间,雍昱坐没坐相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还有些余温的茶,喝下之后才开口“不是不想见我,今天为什么还帮我?”
“冲突吗?”这小崽子脑子是不是被砸坏了。
“呵…”雍昱往后一靠,右手抬起从袖子里滑出一把折扇,他动作很娴熟的展开,“若我说待我登上帝位,必将国师此生都关在后宫之中,国师可还愿意帮我?”
“你还是做梦比较快一点。”
关我?
你不清醒
雍昱不知道是被哪个点刺口激到了,突然起身靠近鸩羽,鸩羽本想一脚把人踹出去,看着他额头上有些狰狞的伤口,最后还是没动。
直到被按在床榻上,温热的口勿霸道的落下,不容鸩羽有半点退缩,当然她也没退缩。
有什么液体落在脸上,冰凉,鸩羽以为是他额头的血迹,想把人推开看一眼却被捂住了眼睛“别看。”他的声音有些哑,在耳边响起。
“你哭什么”怎么就哭了,亲我你还委屈了,戏精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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