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微臣也无异议。”
“一切全听皇上旨意。”
丞相一党扔顽固道:“皇上,自贵妃娘娘掌官风印之后,将后宫上上下下打理的有序不紊,皇上却突然要立鸾妃为后,这……这……”
“皇上当再深思熟虑,慎重而为之。”
江时衍睥睨一切,眸光如燎原烈火,燃到眉梢,他不温不怒,尚存一丝耐心,“立鸾妃为后,便是朕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宁丞相瞬间神韵缭乱,任再缜密的心思也无法镇定下去,他扔跪地不起,充满褶皱的脸比此前更镇定了,“皇上,若不撤回旨意,老臣便长跪不起。”
话语间明显带着一股浓浓的威胁。
他不这话还好,此话一出,江时衍眸光邃冷,脸上浮着一层碎碎的冰碴,好像看一眼,便能坠入无底的冰渊般。
江时衍骤然起身猛地一拍桌案,十二旒冠冕缨苏随之一晃,他怒道:“这北离现在还姓江,何时受你宁家的威胁了?”
宁丞相跪地的身子一僵,浑然的威严气魄另其他大臣也浑身颤栗着,文官武将皆跪地道:“望陛下息怒。”
江时衍冷斥,“江山是朕的,皇宫也是朕的,朕想立鸾妃为后必定有朕的想法,宁丞相若是在顽固不化,可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他又道:“朕敬你,是念你有功,朕尊你,也便是情分,如今你竟敢当朝威胁朕,你口中的礼数教养又都滚去哪了?”
仿佛晴霹雳,宁丞相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耳朵仿佛被雷声充斥,嗡嗡声响,他忙赎罪道:“老臣一时失言,还望陛下莫要动怒。”
江时衍不予理会,扔思绪万千道:“如今你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乃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但朕宽厚仁慈,念你对北离有功,便饶了你的罪过,不过还望宁丞相记住,北离姓江,你若再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未等江时衍完,宁丞相忙摇头道:“微臣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立后一事,也全凭皇上圣旨,微臣没有任何异议。”
江时衍挑眉,因用力拍桌案而手掌酥麻,“如此甚好,诸位爱卿可还有事禀奏?”
跪地的大臣们哪里还敢发言,皆摇头。
江时衍凛冽的眸子一沉,“既然无事,那便退朝。”
完,他便愤愤拂袖离开,长清殿气氛一度变得压抑,直到江时衍离开。
瞬间,殿内炸锅般充斥着不满的争执声。
大家扔在议论立鸾妃而后的事。
人流渐渐散去,唯有宁丞相长跪不起。
他面色衋红,露着悢然的伤,似是无法理解江时衍为何会立鸾妃为后?
可他的气焰和气魄又是他无法抗拒的,怔愣失神之际,他方缓缓起身。
其余站在他这一边的大臣们只冲他无奈的摇摇头,而后便默默离去,宽慰的话在此刻也不过彰显的苍白无力。
想来想去,宁丞相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去了鸣乐殿。
早朝下,江时衍已拟好圣旨,未公布下以先,他去了凤仪殿。
凤仪殿内,沐雪嫣无所事事的拖拉着脑袋,与曼一起逗着鱼缸里的金鱼。
一声,“皇上驾到。”彻底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睿眸一沉,忙拖着裙摆跪地,“臣妾参见皇上。”
江时衍一改早朝上怒气的脸色,他温柔的将她扶起,笑道:“爱妃不必多礼。”
他匆匆瞥了眼鱼缸里自由自在的鱼儿,眸子里的凛气瞬间飘散,“是朕打扰嫣儿逗鱼了?”
沐雪嫣摊手,“何来打扰之。”
她慧眸一顿,下意识的托着江时衍的衣袖往鱼缸旁边拽了拽,“皇上心,没看到这地上的水嘛!”
言下之意可别再摔倒再怪她从而赐她个死罪。
她又命道:“曼,将这些水渍擦一擦。”
江时衍浑浊的眸子邃然一亮,被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弄得心思紊乱,不自觉间,他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嫣儿这鱼活蹦乱跳的和养鱼的人一样活泼。”
沐雪嫣叹气,“宫里太无趣了,现在气又寒冷去哪都得提着煁炉,臣妾也只能在宫里逗逗鱼了。”
这话时,沐雪嫣正拿着鱼食喂鱼,江时衍却邃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却听他道:“别动,就让朕抱一会。”
抱便抱吧,沐雪嫣未动弹,眸光一直睇着鱼缸里的金鱼,瞧着它们的尾巴晃来晃去,鱼缸里的水草也跟着飘啊飘。
江时衍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下颚搁在她的香肩上,“嫣儿,朕要你做朕的妻子。”
沐雪嫣专心逗着鱼,也未参透这句话的含义,她淡淡道:“哦……”
倒是一旁的曼先反应过来。
江时衍凝眉,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惊喜的感觉,他眉头一皱,又道:“朕要立你为皇后,做朕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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