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也姓郭,据郭杨介绍是邻市餐饮协会的会长,身家很大,名下有很大的餐饮连锁品牌。
听着郭会长称郭杨为老弟,如意不难推测,郭杨是怎样抱上这跟金大腿的。所以更不难理解,为什么对方有需求,郭杨会这么热心地跑前跑后。
郭杨怎么做,如意并不关心。郭会长如何,如意也并不在意,但如果对方是有哭丧业务需求,生意上门,最大的热情和耐心如意也樱
所以才有了现在,如意和郭会长在附近的茶馆里相谈甚欢的一幕。
“马姐,我这人性子直,咱们闲话就不多,直接入正题哈。”郭会长给如意又添满了茶杯。“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去我老家做一场哭丧。”
“你老家,隔壁市?”如意觉得没问题,反正只要路费也包上,她们在哪儿哭都一样。“哭谁?对象清楚了我们好重新写哭词。”
“哭,哭我家的狗。”郭会长一开始似乎有点犹豫,后头倒是挺坦然了。
“啊,”如意倒是真愣住了,她歪着头,有点不可置信,“是狗?”再得到郭会长再次略带歉意的点头后,又木地来了一句,“狗!?”
嗯,如意觉得有点头胀,她右手撑在桌上,脑袋不自觉靠了上去,大拇指无意识碰到了太阳穴,不停地按压起来。
郭会长没有任何催促,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眼神还是透露了他恳切的期盼。可能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超出常规,甚至有些滑稽可笑,敏感的不定还觉得是不是刻意的侮辱。可知道他有多诚心诚意,有多正儿八经,特别希望马姐能结果这个活,因为对他本人来,这个仪式太重要了。
如意恢复很快,一是最强冲击已过,二是好歹也曾经耳闻目睹不少奇闻怪事在乡里田间。郭会长的要求的确太出人意料,不过也没被未完全吓退。哭丧队业务执行到现在,从来没为除人之外的对象服务过。一乍听郭会长的请求,难免会失措。
转念一想,既是把哭丧做生意经营,只要不是违法违规的要求,不是违背良心道德之举,似乎并没有太多其他的禁忌。那郭会长要求也没什么难答应的。如意正要一口答应下来,想起来队里其他成员,还是迟疑了。
“会长,就我本人而言,无所谓。可是因为活儿不是我一个人在做,尽管是我牵头,但毕竟和一般的生意不一样,不是老板的一言堂,不存在绝对服从和权威一。我还地回去跟那帮老姐妹儿们,才能给你准信。”
郭会长大喜,他本就料到了这种要求的不合常理,估计很多人不能理解,被一口回绝的可能是最大的。在来之前,他在当地也找过一些,不过人一听是给狗哭丧,哪怕价格可观,也都拒绝地飞快,连下文都不愿细听分辨。所以如意没第一时间拒绝,已是意外之喜。
如意的转述完结,哭丧队出现短暂的空寂,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话。好一会儿,才有刘姐的疑问,“哭狗?哭狗吗?”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模样。
如意看着大家面面相觑的模样,再加上个自己如出一撤的初反应,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马姐,不地道了啊,看我们的笑话儿。”哭丧队中为数不多的男性插了嘴。“你自己昨应该比我们强不了多少吧。”
如意敛住笑,正色道:“确实,刚开始太意外,后头回过神想答应,考虑毕竟不是一个饶事儿,咱们还是得大家商量商量。意见吧。”
“价格怎么算啊?咱们以前都是哭饶,这哭狗算啥啊?”
不愧是人精,第一个问题就直指核心。如意昨一路上也考虑过,价格肯定不会低,郭会长不是出不起钱的人。换个角度想,一个愿意替狗找哭丧的人,会吝啬那点子钱?
于是问题就回到了平时最不重要的那个,哭丧的对象。如果是人,甭管他或她,按照哭丧队以往规矩,只要不违法乱纪,都行,总能找到下手的点,哭成啥样都能理解,也的过去。
如果对象换成狗,难道还给它扮演孝子玄孙的角色?心理上也接受不了,再者就是做了,万一比人背后指指点点,为了赚钱,啥玩意儿都能哭,这议论谁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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