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正色却是说:“宣淑妃陛下立即前往正阳宫见驾,不可有误。”
禾苗这么一说,淑妃顿时脸色大变,虽然只有禾苗看到了她的慌乱,但还是看到了她。
禾苗见淑妃如此,却是对淑妃有些奇怪,淑妃听了这番话,却是说:“哎呀,陛下请本公告去,可是不知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办,禾苗姐姐我们可是自家人,咱们陛下近来不常到后宫来,本宫还要梳洗打扮一番,才好去见驾,免得打发时间啊。”
“让妹妹坐上一会儿,不要紧张,好吗?“
夫人回信说自己应该是有雍容的,但对禾苗有些套近乎一般的样子。
禾苗闻言却是笑道:“那禾苗便进去喝茶,等娘娘片刻就好了?”
禾苗抬腿便准备往里边走,这样子倒并不奇怪,只是淑妃一时慌乱,上楼来拦住了禾苗。
夫人横着胳膊,挡住了禾苗的面前,禾苗一时有些惊讶,望着夫人的脸就是一脸惊愕?“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禾苗一眼扫过淑妃,却是在那拦住她的臂膀,多看了几眼,只是心中更觉奇怪,淑妃今日血气实在不小。
而禾苗刚刚低头的一瞬间,却是看到淑妃淡粉色的衣裙上掉了一滴红液,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今天陛下突然间的安排便是让禾苗多留了一颗心,此刻淑妃如此奇特,对比之下定然有些眼花缭乱。
禾苗的眼睛微眯了一下。
望着淑妃不肯让开的意思,便心底一股凶猛的劲涌了出来,便是一推她的胳膊准备离开。
贵妃大惊失色,随即便转身抓住禾苗的手臂。
“禾苗了,本宫叫你妹妹来,是为了面子,你却不来?你随便进本宫的寝室,哪有胆子给你?”禾苗转过身,却是气力不减。
“禾苗来自奉皇明!“
“娘娘莫非要抗旨不曾?禾苗也不想和妹妹撕脸,只是陛下有交代,禾苗只好照办,可娘娘却没有阻止!“
禾苗这么一说,淑妃却是冷冷地望着禾苗,看着禾苗的眼睛,似乎有两道冰凉的寒芒要将她刺穿一般。
禾苗挣脱了她的手,却被竹子挡了下来。
手一张,便挡在了门口。
香晚看到她这样更是觉得心烦意乱。
就是在和他们纠缠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一声叫喊,仿佛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
然后又听到有人撞门的声音,香晚一瞬间长大了双眼,却是看到淑妃更加慌乱的神色。
禾苗一看情况不对,便立即向身后喊道:“禁军在哪里?”
后面的禁军也齐声应和,禾苗就是一挥手,二人便将竹意那丫头立即驾驭开了,淑妃想再多说些什么,禾苗却是不动声色地一下子推开了门。单身
祝香宫的大门立刻被推开,里面血腥的气息几乎是铺在地上。
虽然她的思想还算端庄,但她还是被这一幕吓坏了,一口气都没吐出来。
夫人跟着禾苗从门口走进来,见这样的情景,却也是一时愣住了,顿时心神不宁,不过还是向李公公下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李公公会意,就是准备向香晚走去。
禾苗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不过很快就回复了清明,看到李公公眼中流露出的森然杀意,禾苗却是毛骨悚然。
禾苗气喘吁吁,却是立刻转头对她说:“原来淑妃姐姐家的事,禾苗倒是越办越好,禾苗还到姐姐面前是不舍得给妹妹一杯茶水,原来是心疼妹妹?”
“姐姐奉旨来请淑妃姐姐到正阳宫,叫陛下等急了可不好,让姐姐快点换衣随禾苗吧。“
“香晚到外面去等了!“
禾苗一脸懵逼,却是像是看着淑妃责骂了下人一般,便转身欲走。
而淑妃却是一把抓住了禾苗的手臂,心也是咚咚地跳着。
禾苗被淑妃拉住,却是一时心惊胆战,不过她仍坚持不懈,面带微笑,温柔地说:“姐姐不必担心,禾苗会告诉陛下,禾苗来时,姐姐正沐浴,有一个不听话的小太监惹了姐姐,姐姐惩罚了他,他熬不过便背过气去了。
“夫人,禾苗如这番话,你意下如何?“
禾苗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六个侍卫,还有一个公公,这祝香宫的禁军全是淑妃的自家军,只要淑妃一声令下,禾苗看得出来,那李公公的侍卫却是毫不含糊。
如果淑妃没有松口,她今天想活着离开祝香宫的大门都是困难的。
禾苗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想明白了其中的危险,便立即选择了想淑妃,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能和金贵妃一般水火不容。
禾苗知道,淑妃还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自食其果的,她只要识时务,还能活着回去。
关于后事,禾苗并未想好,只是要先走出祝香宫的大门!禾苗如此盘算,淑妃怎能不紧张,禾苗也许还不知道小公公的身份,但她怎能不知道,原来是想让李公公捉住他,慢慢拷问他,却是没想到禾苗冲进来,破坏了她的整个计划。
禾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是扭动了一下身子。
“淑妃娘娘,还是自己动手吧,陛下哪里耽搁不得,我们毕竟是同盟关系,彼此有些手脚,可是到了贵妃倒台的那一天,才可能生效,禾苗不是糊涂人!“
禾苗的目光和淑妃的热情碰撞在了一起,淑妃眼中的杀意明显减少了很多,而禾苗,看着这眼神,是不是又惊又怕,还是带着赌徒的心思?望着禾苗的眼睛,那伶俐的目光却是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才松开紧握禾苗的手。
笑容满面地说:“禾苗姐姐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就是了,谁家还有不听话的奴才,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禾苗,你真聪明!这件事是我赵月环交给你的。”
听到这番话,禾苗心里准是有些不高兴,就是眉头微微一皱,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却是笑道:“淑妃姐姐如今才认得禾苗,还真让禾苗伤心呢?可是妹妹也请快点,禾苗宫外恭候娘娘大驾!”
禾苗转不过身去,便已然离去。
禾苗几乎是仪态万方地从祝香宫走出来,只是刚走出祝香宫的大门,禾苗的脚就软了下来,身边的公公也是机灵的,便立即扶起了禾苗。
他呜呜咽咽地说:“云大人当心点,这几层楼还得看清楚,别让伤员自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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