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醒来时,带着醉酒后的口干舌燥,以及大脑的昏沉迷蒙,怀里的温软让他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无一日不想她,几乎是本能地垂头吻了吻她的眉眼。
她眼睫微颤掀起,露出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柔软无害地盯着他,撩拨他的心弦。
“惟诺。”
宁珂忍不住唤她的名字,千言万语堵在心口。连日来两饶冷战僵持,让往日张口就来的情话、暖话如鲠在喉,他挑不出该先对她哪一句。
他揽住她的背,将她箍进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女人是男饶一根肋骨?不对,女人是男饶一腔柔情、一世深情,是他心脏最软的那一处。纵使他的心再冷再硬,都被她暖化了,因她炙热成沸水。
因为她,他不再是他。
宁珂动情地吻她,吻得她发懵,少了抗拒。
他的手推进她单薄的睡裙里,手掌的热度灼醒了她,她挡了一下没能制止他的动作。
宋惟诺想到什么,一下醒了彻底,她犹豫一瞬,抬起双手隔开他的腰腹用力推开他,她撑坐起来,态度坚决:“不行,不要。”
她的拒绝,让宁珂清醒,他嘴角浮起自嘲的笑。
宋惟诺急急解释:“宁珂,我不是要拒绝你,我……”
余下的话,她不知该怎么,毕竟一切还都是她的猜想,之前就因为她的经期迟到几日,给他们造成怀孕的假象,让两人一阵手忙脚乱。
而且,两人上一次发生关系,他是有做措施的,即便经期迟迟未到,她怀孕的可能性也很。
宁珂等她下去,她的解释对他而言何尝不是慰藉,他想知道她的真心话,但她绷着嘴不了。
“惟诺,你随便一个理由,我都信你,哪怕是骗我,随口的胡诌。”
她瘦了,纤细的身体单薄如纸,他可以看清她那撑起胸腔的骨架轮廓,形状分明。
蓦地,他满意地笑起来,原来分开以后,她一样过得不好。
宁珂抚了抚她的长发,这一刻他真想将她揉碎在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可她看起来却是美好到易碎的存在,他好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此刻不过是一场梦。
“面对我,你难以启齿,是吗?”
“不,不是的。”
闻言,宋惟诺心里一惊,摇着头连忙勾住他的颈抱住他,他的状态奇怪微妙,让她隐隐担心。
宁珂心口那颗爱的火种“哔啵”作响越烧越旺,灼得他难受。
他们之间的爱意依旧如初不减吗,他看不透,不敢。
理智与情感在他心中僵持着,难分伯仲。
本能让他靠近她,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发狠地吻她。
宋惟诺没有拒绝,她不知此刻该怎么拒绝他,她觉得他似一根拉紧的弦,随时都会崩断。
她骨感到有些嶙峋,胸前的丰腴挺翘出的弧度如少女,让他想到美好,想到未来,抚慰着他苦涩泛疼的心。
宁珂放轻了动作,温柔以待,可他的疼惜却引来了她的抗拒。
她瑟缩着,推拒踢打他,脑袋磕到实木床头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唤回他的理智。
“不要哭,惟诺,不要拒绝我。”
宋惟诺哽咽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滚出:“宁宁,我好疼。”
终究,他还是以爱为名伤害了她。
“我也疼,这里疼。”他窒息,抬手戳着心口的位置。
他喉头艰难地滚动,心口收紧,火熄了只余灰烬:“惟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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