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曾有个女孩给宁珂下猛药,爬上了他的床,自甘沦为玩物,求一段关系。第二天,女孩因下身流血不止被医院抬走,之后再无消息。”
三言两语讲清一件事,一句废话都没有,却留足了想象的空间。
看宋惟诺呆坐在那里,脸上血色霎时全无,惨白着一张脸,显然是吓坏了,宋律生试着挽回,没把话说死。
“那晚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细节。我也是道听途说,是否真有这回事,还需要你亲自问过宁珂,才知道。”
宋律生所知的,是圈子里没人会轻易地给宁珂送女人,大家对此墨守成规。
那些对宁珂趋之若鹜的女子,无论是冲他的家世、才华、相貌想要攀附他,都宁肯跑到简心心理工作室去装病人,也不敢对他打这种歪心思。
看起来,女人对宁珂而言不过是一件衣服,不合眼的随手弃之于地,即使用过也不念丝毫情分。
“你无需同情那个女孩,能顺利地给宁珂下药,且成功地躺在他床上,定有幕后推手。这个女孩子虽小,心思和手腕不简单,不可小觑。宁珂之所以做的这么绝,想必是为了警告那些动歪心思的人。”
胸口憋了一口气,宋惟诺心惊半晌,哽在喉的话终于吐了出来:“你不必替他开解。警告就是警告,绝情就是绝情。纵使不爱,也不该做的那么绝。”
“这件事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宁珂家教严格,一直洁身自好,初夜遭了那种罪自是不会放过始作俑者。那个女孩能睡到他的初夜,也不算太亏,毕竟一开始就是一场心思不纯的豪赌。”
“你们怎么能这样想呢?”
宋惟诺“咻”地站起身,脚步虽急但稳,摔门而出,暴露了明显的情绪。
这是一出悲剧,但这不代表剧中的人物就该承受悲惨,也不该以有罪的悲悯俯视她。因为我们都是旁观者,自可说无关痛痒的话、做两袖清风的人,不懂不问其间的难处。
宋律生有些意外她的反应。这种情况下不该心疼自己的男人遭了罪,担心他的忠贞吗?怎么反而怜悯起试图上位的坏女人。她的逻辑他看不懂。
他之所以讲这一番话,是觉得她很有趣,应该了解一下宁珂的过往,对他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同时,也可侧面证明她对宁珂的特殊,或许能够加深两人之间的羁绊。
宋律生摸着下巴,跳出固有的思维思考起宋惟诺说的几句话,试着找到她的立场。
他轻笑,她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她的道,至善似水,可化干戈为玉帛,很了不起。
转念想到自己无心的多嘴,可能导致宁宋二人间心生罅隙,宋律生心头涌上烦闷,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走动。
若她一回去就和宁珂闹分手,那不用问,自是他说错了话。这些年,无论他做什么,宁珂始终不肯告知裴樱爱的下落,恪守医生的保密原则。
宋律生捂着心口,仰头望着耀目的灯,看到视野里发白才痛苦地闭上眼睛。
*
宋律生整宿心事重重,在酒店的早餐厅看到宋惟诺,他舒了一口气。
女人的状态看起来出奇的好,她已经吃过了早餐,正读着酒店提供的当日国际报,面前摆着一壶一碗,青瓷小碗里飘出淡淡的茗香。
宋律生随便拿了一份中式早点,在她对面坐下。
两人点头寒暄,宋惟诺瞥到他拿的餐,善意的提醒:“豆浆里放了枣还有水果,味道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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