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有些魔怔了,自那日醒来之后,纵使会没缘由地发怒。
“容成,我头痛得厉害,有时候想去想一些事情,它就开始隐隐作痛,整日里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他坐在床沿边,将头埋在两手之间,自叶南兮去了之后,他就再也没睡过安稳觉了,终日精神恹恹,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容成刚刚为他把了脉,除了内力气息不调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大异动,这症状属实不寻常。
“我知道,我现在也在尽力探寻你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连你都看不出来的病,想来应该也没救了。”顾洵又懒懒地躺回去,精神状态属实不佳。
“你这可算高估我了,我又不是什么神仙,但看你疯了这么救还能喘气活着,应该也不是什么绝症,积极配合治疗,估计能苟住一条命。”
“呵呵,积极配合治疗?就是每天在我头上到处插针?不仅屁用没有还难受得要死。”
容成转头看了那人一眼,心底也生了不少疑惑。他能感知到这其实不是简单的头痛杂症,顾洵这些日子变得越来越易怒,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好像还伴随着一些失忆的现象
有时候会与他聊天散心,若是提起一些有意思的往事,忘记二三也属实正常,奈何全都不记得了就难免让人心生疑虑了,不论是很久之前的,还是近些时候才发生的。
又是几日光景,容成几乎是日日都要奔来看他一趟,之后九歌也会时常跟着来看看他。
“咳”
地上赫然一口鲜血,是顾洵刚刚呕吐出来的。
“算是好多了,这口老血堵在心头好久了。”随即又懒懒地倚回床榻的支柱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还勾起了嘴角,“太无趣了,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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