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身形闪动,向众人发起不间断的进攻,竟不给令狐易冲一点调理内息的时间。
令狐易冲只得放慢了出剑速度,不再抢攻,在旁人的掩护下,慢慢匀气调息。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闷哼,向问天左肩冒出鲜血,已被东方不败刺伤。
又过片刻,任我行“嘿”了一声,左掌被东方不败一针刺穿。
令狐易冲大喝一声,长剑再次加速,呲呲的破空剑声再次响起,任我行等三人精神大振,纷纷加强进攻,一时间把东方不败围住,攻不出去,陷入防守之境。
当然,强攻不可持久,这道理在场之人都知道,如这轮不能伤到东方不败,那围攻的四人,必定有人会反被其害。
任盈盈心里焦急,突然看到杨莲亭满眼关切看着东方不败,心里一动,银牙一咬,跃了过去,右手一抬,短剑刺入杨莲亭左肩。
“啊!”
杨莲亭吃痛大叫,惊讶看着任盈盈,瞬间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图,紧紧闭住嘴巴,愤怒地瞪着任盈盈。
任盈盈喝道:“叫呀,怎么不叫了?”抽出短剑,又一剑刺入杨莲亭右肩。
这杨莲亭武功不行,性子却却无比硬气,痛的额头乱跳,冷汗直流,却不肯再发出丁点儿声响。
但杨莲亭的痛呼,还是惊动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勃然大怒,骂道:“死丫头,饶你不得!”
身形一晃,挑开向问天的弯刀,冲出包围圈,纵身一跃,赶去救杨莲亭,令狐易冲、任我行两人长剑急刺,瞬间追杀到东方不败身后。
东方不败身体前跃,侧身回来,绣花针挑开令狐易冲长剑,又拨开任我行剑尖,就听任盈盈惊呼一声,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传出,整个屋子都震动了起来。
东方不败借力跃到任盈盈身边,只见任盈盈呆立在床前,床杨莲亭已经不见了踪影。
东方不败大惊,喝道:“谁!”
顺着任盈盈的目光看去,只见屋顶破了个大洞,瓦片木屑正不断落下。
“呲”
后面令狐易冲和任我行心无旁骛,长剑急刺而来。
东方不败心里焦急,绣花针拨开令狐易冲长剑,又拨开任我行长剑,手指一弹,绣花针向任我行射去,伸手从任盈盈手中夺过短剑,从屋顶跃了出去。
任我行长剑被拨开,带着红线的绣花针飞速刺来,任我行大喝一声,横掌一挡,绣花针刺穿任我行左掌,钉在他的左眼。
幸好有这一掌挡住,否则以东方不败内力,这绣花针就要洞穿任我行脑袋了。
任盈盈才惊醒,忙去看父亲,见任我行的左眼珠已被绣花针刺入,只留了小半截针尾在外。
任我行似毫无所觉,瞪圆了右眼,盯着屋顶,急速喘气。
众人都抬头看去,那屋顶横梁断裂,慢慢发出刺耳声响,眼看就要塌了。
众人转身出房屋,只见花园外,一面是悬崖,其他三面都是高耸入云的峭壁,树影婆娑,云缠雾绕,渺无人迹。
“是谁?”任我行向任盈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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