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吗?”方母有心逗他,对方的表现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向遵从:男子流血不流泪的方父对于方母的调侃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古语又有言:好男不更女斗。一来一回算作打平也就饶过她这一次。
“笑话。”他撂下这句话就进了屋,明明是来关门却被留在屋外的方母瘪瘪嘴,小声嘟囔了句:“我这是嫁了个什么怪物,生了个什么奇葩啊。”
经历了几个小时飞行,来回颠簸的方沫已是精疲力尽,只想着回家好好休息,可是最后等着她的就只有落灰的床铺,以及结满蜘蛛网的阳台,没办法,她放好行李后就拖着一副疲惫的身子投入到大扫除之中,就连报平安的电话都忘记打了。
往常两三个小时就能完成的打扫,这一次竟然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方沫擦完最后一个角落,腰背都已经酸痛的直不起来,本来计划给自己办的一场接风洗尘宴会最后只能用一杯凉透了的白水代替。
睡过一晚后,方沫的精神终于有了稍稍恢复,本想拿起手机查看当天的消息,却猛地记起自己还没给父母打电话,不过他们好似并不在意,反而林赫都快把自己的电话打爆了。
方沫先是给父母回了个电话,然后才给林赫拨了过去,刚一接通,迎面而来的就是两连问。
“喂,方沫,你去哪儿了,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
“我回A市了。”
电话那头有一秒钟的静音,很显然对方也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你怎么不给我说呢?”
“是这样的林赫,我们公司开工应该要比你们早些,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缩短你的假期。”
“但是你起码得给我说声吧,你一声不吭就走了让我怎么办?”
对此方沫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但是林赫的过度热情实在令她有些不适,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按铃声,方沫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找准时机回了林赫一句:“门铃响了,我先去开门,等下再给你打过去。”
原以为对方会说一句‘好’,然后这件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翻篇过去了,可是早已经料到的剧本事态偏不按写好的套路走。
“等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让我听听那人要说些什么。”
如今自己才刚回到A市不到一天,又有哪个熟人会找上门来呢?要不是物业上来表示下慰问,几句话的功夫就走了,要不就是周围邻居有事帮忙,然而自己一般都帮不上,也相当于没说,这样一来自己几句话不到就又得回归和林赫的话题了,这不是变相要她的命吗。
门铃迟迟不停,电话那头的人又在一个劲儿的催促,方沫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连鞋也顾不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跑过去开门。
门被拉开,提着大包小包同一品牌零食口袋的祁瑾站在门口,先前斜分两侧的刘海此刻正乖顺的垂盖在脑门,面容少了几分往常的凌厉。
“有事?”
“这些零食我不喜欢吃,但又不想浪费,所以就给你送下来了。”
“不想吃还买这么多干嘛?”据方沫所知,凡是带有那牌子logo的零食都不便宜,光是祁瑾手上提着的少说都有几千了。
“他们找我推广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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