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过来的安德烈发现自己被铐在病床上,尝试用力扯了扯发现毫无作用,想拿随身装备撬开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甚至连一直藏在嘴里的刀片都不见了。
还有个大问题,胯下的小兄弟感觉冷飕飕的,估计这件薄薄的病号服就是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了。
娘希匹的!连裤子都不给是几个意思?幸好没别的感觉,不然咱还以为守了几十年的那啥被夺走了呢。
“你醒了?”
因为是被绑在床上,所以他听到的声音从天灵盖前头传来的。
那身着圆领长袍的男子坐在不远处,隔着一层玻璃推拉门,正捧着书等待他回应。
处于安全考虑,反正那个西装男是这么说的,他必须和安德烈保持一定距离。
那个推拉门上了锁,本身是用高强度钢化玻璃制成的,安德烈就算是拿头去撞,结果也只会是他头破血流罢了。
“你家里人没告诉过你,和别人正经说话是要面对面的吗?”
看不见人算个什么事,反正被抓了,就算在别人手上也得有骨气是吧。
男子感觉有趣,便拍了拍手。
那床缓缓升高,转动了一圈,然后立了起来正面对向男子。
“可以说了吧?”
男子站起身来,走近推拉门。
此时他们两人之间只隔着一面薄薄钢化玻璃们。
这种情况要是被西装男见着了,估计得吓得心脏骤停一会儿。
男子自己知道,可他不在乎。
别人指出了错误,自己就必须去改正。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醒了。”
安德烈毫无顾忌的直视男子,这一看就感觉相当诡异。
因为他居然以为自己看到宋瑜!
觉得是睡久了犯迷糊,便奋力眨眨眼睛,结果越看越像宋瑜。
这脸虽然看着老了几岁,但还是相似得连让他见到就手痒痒想出拳的感觉都一毛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很有趣!”
男子打开书遮掩着脸,大笑道。
这动作看着有些骚,反正安德烈是手痒得厉害,毕竟在他眼里这跟宋瑜在发骚差不多。
“行了,也不怪你,我之前的确只问了那一个问题。”
男子伸了个懒腰,似是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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