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齐光偏偏在孟帝最暴怒的时间上为孙皇后求情,这落在陛下的眼里,只会觉得孙皇后心思深沉连他最宠信的朝臣都有本事收服罢了。
孝懿太后拂了拂衣摆,“且随本宫去看看,陛下便是再生气也不可这般的莽撞,到底是一国皇后,哪里是随意能打杀的?”
孟修冽跟在孝懿太后身后皱着眉头问道,“皇祖母可觉得此事蹊跷?”
昨日孟修染才下了天牢,今日孙皇后便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若说没人推波助澜才真是不正常了。
孝懿太后面色也没多好看,她轻摇了摇头,“去看看便都知道了,哀家最担心的,是皇后今日根本不会彻底倒台。”
孟修冽却一愣,“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怎么可能…”
“虽然是到了如今的地步,可她到底是皇后!”孝懿太后微微转过头,冷声说道。
孟修冽到底年纪尚浅,正因为她是皇后,就算林齐光冒着大不违去劝阻,也只不过得了几句训斥。
这也是她必须要赶去,拦下陛下的原因。
支撑着皇后的可不仅仅是孙家,一旦皇后今日因为这等羞耻的事情而被直接的下了罪,那些左右着后位的势力一定会乱成一团。
何况,对皇后的公开处刑,何尝不是对孟帝的公开处刑!
“可知道那奸夫是谁?”孝懿太后冷着脸问道,这事情可比她想的复杂的多。
一旁的宫女却是摇了摇头,“奴婢只知道仿佛是个花甲年纪的老人,陛下也没抓住人,叫他给逃了出去!”
孝懿太后闻言只觉得心里不安得很,“宫中守卫森严,竟也叫他逃了?”
那宫女点了点头,“奴婢听宫中的姐妹说,那人武功高强着呢!”
孝懿太后的朱蔻扣进手掌心里,果真是她知晓的那人吗?
“冽儿,你立马去吩咐,西南的兵马必须尽快进京,一刻也不能耽误,成败在此一举,不可有误!”孝懿太后走着突然沉声的吩咐道,若真是阳明先生,凭阳明先生的手段,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宫内定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他利用孙皇后夺位的心思可不是有了一两天了!
孟修冽被孝懿太后那紧急严肃的语气惊到,却还是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而孝懿太后那堪比天宫的皇家园林内,有一穿着华丽,蹑手蹑脚的少女向着假山背处摸去。
“先生真是好毅力,这般坚韧的性子,世间少见!”那南疆使者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笑的阴森。
樛木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只是这么些天的折磨,他倒是没力气再说些什么了。
“先生为林齐光办事,可林齐光却未曾想过你,先生这么多天的的求救信件都石沉大海,先生想必也心寒得很吧。”那南疆使者极力的说着嘲讽挖苦的话,仿佛这样便能让樛木有一丝的松动。
樛木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闪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除了那忽深忽浅的气息以外,便如同木偶一般。
那南疆使者不屑的冷哼一声,提着匕首走上前,却突然被木棍敲击了后脑,一声闷哼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燕飞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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