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倒地,边的人还算有些身手,在跌落在地之前堪堪转过身体,不至于来个狗吃屎。
身为草原少有的强大勇士,纥卓罗即便是在草原之也是难逢敌手,死在他手中的唐人不知多少。
本来出使大唐他就百般不愿,如今只是小小教训一个唐国官员,竟然就被斩断了马头,一时间竟没有回过神来。
而整个护城河周边一片寂静,就连围观的百姓也大气都不敢喘,那树的知了也仿佛感受到气氛剑拔弩张,一点声也也不敢发出。
吐蕃的人懵逼了。
高句丽的人懵逼了。
五国使团懵逼了。
鸿胪寺官员也懵逼了。
不懵逼的只有楚炎,和率先反应过来的虞世南。
“贤侄!你这次可闯下大祸了!”
“如果是倭国或者吐谷浑的人也就算了,你这次得罪的可是东突厥的——”
楚炎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帕为虞世南擦拭身的污垢。
动作仔仔细细,非常认真。
见他如此,虞世南之后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老眼有些湿润,鼻子发酸。
为尊敬的老人整理完毕后,楚炎回过身沉声道:“没听到我说的话?”
“道歉。”
这时,城墙有几人也在观察护城河发生的事。
为首之人身着甲胄气势逼人,一看就是个铁打的汉子。
“国公,咱们监门卫是否介入?”
“不急,咱们看看再说。我本以为除了咱们这些老人,大唐再无血性男儿,没想到咱们的长安城内就有这么一个,甚好。”
除此之外,某一段城墙下也有一拨人在观察。
李二对于楚炎的做法好像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一直是面带微笑。
旁边的老房和老杜确实不同。
两个小老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连连击掌。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一个外邦的小小使者竟然敢在大唐领土对大唐官员极尽侮辱,换做老夫也砍他大爷的!”
“楚炎这一刀虽然只是斩掉马头,可寓意更甚杀人,世人皆知突厥人自幼便跟坐骑相伴,宛如一人,坐骑就相当于他们的第二生命和脸面,楚炎这一刀可真砍在了他命门之。”
李丽质对这俩老头大感无语,“二位伯伯,你们岁数也不小了,要我看别太过激动,父皇这次出宫可没带着御医。”
......
纥卓罗感受到熟悉的杀意,顿时惊醒过来。
他看向眼前不远处身着绯色官袍的少年,他手的横刀还滴着鲜血。
如果是往常,纥卓罗二话不说提刀就会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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