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汤包店门口,尹小葱让喜鹊待在马车里,独自进入汤包店,把尸检最终结果告知赵承郎。事实上赵承郎早就想到了,所以还特意就此问过嫌犯,他不过略施小计,二牛便承认他去药房买过砒霜。县慰先是谢过尹小葱,随后才安排弟兄们轮流开饭。店里空空的,除了几个重要嫌犯,其他人都回家了。要是苏弄人再晚些来,估计会在半路上碰上押解嫌犯回县衙的赵承郎。
“宋大人,店小二家里有人得了痨病,买砒霜是为了治病。你带人去搜,如若遇到可疑的人,直接带回县衙审问。”赵承郎吩咐道。
宋县丞领命,拿了两个馒头和水,叫了两个正在啃馒头的捕快,往东边去。
赵承郎靠着马车,馒头撕了一块又一块,地上全是碎屑,就是不往嘴里送。他在思考案情,幕后真凶和神秘买家,会是同一个人吗?
——
回到县衙,赵承郎径直去书房,继续推敲案情。等宋县丞赶回来,差不多三更天了。
宋县丞一进县衙,便大喊:
“大人---不好了---着火了---”
“何处着火?”赵承郎开门问。
“二牛家---”
这也太巧了。
“叫上仵作和县慰,带上二牛,现在就去现场。”
马夫将马车牵到门口,赵承郎和宋县丞乘坐马车往二牛家赶。路上,宋县丞把他这一路上查到的线索简单说了一遍。他带人赶到二牛家,百姓忙着救火,独独有一人鬼鬼祟祟逃离。那人便是二牛的同乡杜威,而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牛的发妻曹氏。
二牛大受打击,对着妻子的尸体哭天抢地。
“谁放的火。”赵承郎审问杜威。
“我---我不知道---”杜威道,“我躺在床上---咳咳咳---看见窗外有烟---就---跑了出来---我以为---弟妹在外边---没想到---没想到她---”
“你住哪间屋子?”
“偏---偏屋---”
赵承郎转向二牛,问:
“二牛,你家偏屋开了几处窗户---”
“一处---”二牛眼神呆滞,显然是伤心过度。
“正对着厨房吗?”
“不---对着后门---”
杜威神色大变,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不---我是住在偏屋---但我当时不在偏屋---”
“不在偏屋?莫非你躺在主屋不成?”宋良臣插话道,“是不是你见色起意---二牛妻子不从---你勃然大怒,杀了她,才放火毁尸灭迹的?”
仵作查过了,活是在人死后才烧起来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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