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阎芳的肯定,白梨几乎是掰着指头算得时间。
午间,易南柯来给她检查,她虽然心不在焉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现在白家所有人都有事瞒着她,她要是问了什么他们也不一定会和盘托出,白夫人对她的好,她曾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可是白先生白乾伦,对他而言似乎并不像一位父亲应该透露出的模样,虽然仅仅相处一月,她还是能感受的出来,从她醒过来的时候,白乾伦对她一直是心存芥蒂,也不是说对她不好,只是这种好却带着疏离,就像是对待亲戚家的孩子,现在在白家遇到的事若是对白夫人说,必定得不到实话,他们都在刻意的阻止她,这究竟是为什么?白梨心中疑惑,只能对易南柯旁敲侧击的询问道:“易先生,在建安待了这么久,一定去过北部的樱花园吧,听说哪里很美,如梦似幻,是情侣约会的首选。”
“白小姐说笑了。”,易南柯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有些腼腆。
“只是和女朋友去过一次而已,原本打算在那里建座房子,看看樱花也附庸风雅一会,可惜那花园早在两年前就让人填平了。”
“填平了?”,白梨震惊不已,怎么就填平了,她惴惴不安,直觉告诉她其中一定有什么。
易南柯还沉浸在回忆里,并没有发觉白梨的异样,自顾自的说:“是啊,原本还打算在哪里跟我的爱侣求婚的,那樱花园在建安市留了二十几年了,听说是曾经京都的一位达官显贵为了求娶京都顾家的一位小姐修建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荒废了,在往后就是白先生捐款重修,才得以开放,现在毁了,还真是有些可惜。”
可惜么?白梨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堵了一块烙铁一样难受,而且这种情绪根本不由得她自己控制,她让人送走了易南柯,整个人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
她在想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梨眼神空洞,倏然间,瞥见了床头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她靠近一看,原是一行黑色的小字,藏在黑暗的地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白梨将台灯移动到那里,模模糊糊的看清了那行字:如果非要在杀她和不杀她之间选择,那么我宁愿用一把最最锋利的匕首了结了真正的刽子手。
杀她或者不杀她,白梨看着那行字,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个字迹和从请柬里掉出来的字条上的字迹竟如出一辙,白梨为了求证,连忙拿了纸笔照抄了一份,仔细比对。
三张文字果真出自同一人手,也就是这些文字都是她写的。
真正的刽子手,杀她或者不杀她,白梨反复查看哪行黑色的小字,如果这些都不是玩笑话,那么她以前绝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她从前绝对被人胁迫过,做了一次杀人的剑。
她那段失去的记忆也与此脱不了干系。
白梨神游着,等到了天明,她握着那张请柬,既然依兰别墅的人都不愿意把以前的事和盘托出,那么就让她自己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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