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并没有害怕,心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因为他可以看出,余筱筱虽然在面无表情的虐着猫,但她那令他熟悉的眉眼里尽是痛苦与挣扎,似乎在竭力克制的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余靳寒小步向前走了几步,将原本还在虐猫的余筱筱注意力转移在了他身上,神色自然的将那染血的手术剪连带着猫一起扔到一旁。
她尽力用着往常一般温和地向他笑着,只不过说话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丝为不可查的颤栗。
“小寒?你找我有事?”
余靳寒将目光落在她那双残留着血迹的双手上,他上前几步走到了她面前,手中拿着纸仔细的将她那漂亮如同青葱一般的玉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那一刻,两人同时沉默,谁也没有提刚刚的事。
自那以后,余筱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一般,身体不受克制的尽干着一些她不愿做的事,她曾尝试着为自己打抑郁剂以及安眠药,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久而久之,余筱筱对于这个状态的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那原本作为保护衣的温和儒雅的外表渐渐变成了做完坏事之后的伪装。
余靳寒也因着这件事头一次请求自己的养父帮他调查鞍山的那帮绑匪,直觉告诉他,余筱筱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绝对与那些人有关。
然而鞍山的那帮聚窝点据养父来说,在他将他带走的第二天就被余家用着雷霆手段一个不留的全给外理了,就连整个剧窝点都被人用火烧的一干二净。
想要着手调查的话,能搜索到线索的可能性不大。
整整花了三年时间,他们根据曾经参与过余家缴匪的人的口述以及据窝点现场的排查。
能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那便是……那帮人并不是普通的绑匪,而是由国际通缉的几个罪犯,这几个罪犯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就喜欢拿着活人来搞研究和实验的疯狂科学家。
至于余筱筱被他们几个人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就让人不言而喻了。
从此,每当看到有些病态的余筱筱带着她那些由自己研制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拿他做实验时,明明可以躲开的他内心被愧疚给占据着硬是放弃了挣扎随她胡闹着。
他想,如果当时她没有再起来护着自己的话,那被人带走的就是他,而她依然还是曾经的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长大见血就怕的小公主。
只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没有他后悔的余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想尽办法去补偿她。
于是他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陪在她身边来替自己赎罪,正当他逐渐心灰意冷准备不久离开的时候,那个他原本最为熟悉的人突然画风转变说突然顿悟要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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