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的,我们如何能知?可这肚子却做不了假,找几个大夫一验便知。”宋老夫人仿佛胜券在握般笑道。
温彦呈忽然想起了还躺在地上的狐妖,便立刻向流云求证道:“法师,这狐妖在叶悯身边呆了这么久,会不会是她施的法术?”
流云便问道:“小狐狸,你与宋夫人朝夕相处,这事可与你有关?”
怀香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这事你应当去问摇金,毕竟她才是跟叶悯最亲近之人。”
她不想背下这黑锅,否则就是放任别人作恶。
“将摇金和那李家婆子一起带来。”宋谈立刻吩咐秦成道。
片刻后,秦成便押着摇金和那李家婆子来到了院中。
李家婆子看见地上已经脸色苍白的怀香和一只小狐狸,有些懵然。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死了?
摇金瞧见李老夫人也出现在府中,吓得腿都软了,一双眼珠不停晃荡着众人,不自觉便露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摇金,这李婆子根本就不管采买之事,你又是如何能在采买时与她相识?”宋谈厉声质问道,他昨日早已派人查问过李府下人。
“我…我…”摇金支吾了半天,也没有编出什么辩驳之言。
“那添旭当铺,分明就是李家的产业。你与李婆子应该是在当铺认识的吧。而你偷簪子的银钱,也根本没有交给你那卧病的母亲手里,我说的对吗?”宋谈继续盘问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摇金被眼前这气势吓得几乎丢了魂,只能高声喊起了冤来。
“冤枉?我倒是很好奇,叶悯房中有什么首饰,竟能值得了这三百两纹银?”宋谈冷哼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银庄的票据,扔在了摇金眼前。
那票据上头不仅有她存下的钱银账目,还印着她鲜红刺目的指印。
这摇金啊,从来就不是孝女。为了摆脱自己一家子的弟妹,这才去了宋府做丫鬟。此后,也从未回去看过一眼。
“你若还不肯从实招来,那便只能用刑了!”宋谈冷冷瞧着摇金说道。
“不要!不要用刑!我招……”摇金双眼通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知道这十道酷刑根本不是常人能受得了,就算她真扛了下来,最后哪怕不死也早是个残废了。
“是李老夫人给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摇金低着头,声音细得宛如蚊鸣。
可李老夫人闻言,脸上不仅没有慌张之色,反而露出一声满不在乎的冷笑,说道:“就凭你的几句空口白话就想诬陷我?你有证据吗?”
“那药我还留着一点,就藏在二少夫人的房中。”摇金自然也不傻,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甚至还早就想好了将此事嫁祸给月珠,只是宋谈并未给她机会。
“派人去将那药找来,将月珠也一同带来。还有,将徽州最好的大夫,全都叫来。”宋谈一一都吩咐了下去。
可李老夫人却像旁观者,看着众人忙碌着,眼中透露出的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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