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被宋谈的呼喝声惊得心坎也震了震,一时间便都乖乖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约莫半个时辰不到,秦成便押着摇金来到了院中,摇金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婆子。
摇金看到院中站着的几个人,她望了望月珠,月珠却避开了眼。
“大人,我方才领人去找摇金时,她正在后巷与李府的一位婆子交谈什么。那婆子我也一同抓来了。”秦成附在宋谈耳边说道。
“我又不是你们宋府的人,你们抓我干什么!”那婆子吵吵嚷嚷的就要往外走,只能让家丁将她按住。
“摇金,你今日去了何处,见过何人都一一招来。还有这李府婆子又与你是何关系。”宋谈站在廊阶之上,俯视着三人。
摇金一身谦卑的姿态倒是学得极好,立刻便在院中跪了下来,说道:“大人,我与李大娘不过就是平时采买时认识的,今日在路上碰见就说了几句话罢了。”
“就是!这才闲聊几句,你们就将我抓来。我家老夫人还等着我采买布料回去呢!”李婆子说完又挣了挣,企图从家丁手里逃脱出去。
“怀香,你不是要对质嘛,如今人都在这儿了。”宋谈侧向怀香说道,他倒想看看她能辩驳出些什么。
“大人,我半月前便已发现夫人许多首饰都不翼而飞,我还特意提醒于她,可谁知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若说不是她与摇金勾结,又怎么会这般云淡风轻?”怀香如今便是要死咬着二人不松口。
“大人,我不曾与夫人勾结过,也不曾拿过夫人首饰啊!”摇金立刻便掩面痛哭起来。
“那你那日在书房院外,拿着锦袋鬼鬼祟祟的又是做什么?”秦成也问道。
“我那日不过是被你吓了一跳罢了,何来什么鬼鬼祟祟。”摇金咽了口气,眼色也略微有些飘忽。
“前脚有你安排夫人与大人院外共饮,后脚你又拿着锦袋不知给了何人。可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好计谋啊。”怀香说完便笑了起来,笑声刺耳的紧,笑得人心慌。
“我看这摇金和怀香二人是故意演苦肉计给我们看呢,倘若怀香当真觉得摇金不妥,怎么不早些来跟公公告发呢。”月珠看这情形,便知摇金是保不住了。
怀香瞥了月珠一眼,嗤笑道:“二夫人这话,可真是撇的一干二净。”
“怀香,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这个老人。可是你诬陷我是要讲证据的!总不能你随便攀咬一番,就要冤枉了我们这些好人吧!”摇金指着怀香说道。
听摇金竟说得如此中气十足,怀香浅笑着说出了八个字。
“城东十里,添旭当铺。”
虽然之前叶悯从未说过要管这事,可怀香还是悄悄跟踪了摇金,这才得知了她销赃的地点。
摇金闻言只觉心口一颤,眼睛也立刻直了,一时间连双唇也变得有些微白,半晌都不曾合上。
这摇金始终还是不够高明,又或许是她太自以为是。她还以为叶悯会永远像从前那般软脾气,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可她却不知,叶悯再也不会是从前的叶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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