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极疼自家的独女,也不舍得让她外嫁。所以才费尽心思的招了位姑爷进门。
这位姑爷姓高,旧族也辉煌过,只不过到了他爹娘那一代便已经落败的不成模样。后来他双亲又因乘船遇上大浪而去了,只留了他孤单一人。
不过这个高公子倒也不怨天尤人,平常给邻里写个书信作作画什么的,偶尔遇上赏识之人也能赚几两银子糊口。
陈家看他品性温良,便招了他来入赘陈府。这高公子长得也是白净斯文,芝禾悄悄看过一眼也觉得不错,这亲事便就这样成了。
到了成亲这日,陈府自然是热闹非凡,能叫来的亲戚都来了,左邻右舍但凡有个脸熟的也都前来道喜。
宋谈正跟着陈老爷在外头招呼着,叶悯听说今日荣宁郡主也会前来,估摸着现在就在芝禾的院子里。
叶悯便避开了众人往芝禾院中而去,路过花汀时只见一个奇怪的男人一直盯着她。那男人模样看着温文而雅,行事却又如此无礼。
叶悯瞥了他一眼,不屑理睬他,便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心儿……”
那人竟一把拉住了叶悯的手柔声唤着,他双眼含情脉脉,满脸都是不依不舍的模样。
可是他口中喊着的却不是叶悯的名字,叶悯一脸漠然的甩开了他的手。正好四下无人,若是他再纠缠,叶悯怕是忍不住出手了。
“心儿,我是彦呈,温彦呈啊!你当真不记得了吗?”温彦呈急道,叶悯落水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只是今日才终于寻得机会与她相见。
叶悯皱了皱眉头,只是冷冷抛下一句:“你认错人了。”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心儿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
谁知这温彦呈却是极其不识相之人,眼见着就又要上来纠缠,可他的手刚一碰到叶悯便烫的被弹开。
“心儿…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他看着自己手心被烫的红肿,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滚开。”
叶悯的眼神冷得人骨子发寒,温彦呈愣在原地,再也不敢上前,只能看着叶悯离开。
而不远处的假山后,纪莹和月珠正在偷偷看着那二人。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和婆婆拉拉扯扯的。”纪莹一脸震惊望着远处二人。
月珠嘴角却扬起了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这个狐狸精,如今可是被我们抓个正着了。”
纪莹怔怔看着月珠,却仍是不解其意。
此时的叶悯走近了芝禾的闺房,见房门大敞着,只听得里头姑娘们的笑声,丫鬟们正进进出出收拾着。
“宋夫人,您来啦。”一个丫鬟在门外瞧见了叶悯,便笑着招呼她。
“我来看看芝禾,你去忙你的吧。”叶悯也笑着谴走了她,而后又微微探头往里望了望。
只见房中一身喜服的芝禾旁,还站着一个寰玉簪凤的女子,这打扮一看就并非俗人。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荣宁郡主了。
叶悯又往里走了几步,隔着屏风听见二人说话的内容,便停下来了脚步。
“你这个簪子做的如此之好,怎么也不送一只给我。当了郡主怎么反倒小气了。”芝禾握着手中叶悯送与她的簪子质问道。
“早知道你喜欢,我就多做一套送你。”这原本是她送人的簪子,谁知府里的下人手脚竟如此不干净,让那些图纸都流了出去。
“这是什么花呀,我见我小婶婶身上也刺了一朵。我从前可从未见过这花。”芝禾转着手里的簪子问道。
荣宁闻言,一脸的笑意皆凝住了,恍若失了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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