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恕在下先前的冒昧,冲撞了你的马车是在下的不对,夫人以为如何,要银子是吗?可以,您随意开价,在下别的不多,区区几个小钱,还是有的。”
“哈!哈!”木香对着天空干笑两声。
比猖狂是吗?比阔气是吗?好啊,既然有人送上门,给她宰,她岂有不宰的道理。
别人的钱花着远比自己的钱,来得舒坦。
木香笑的似狐狸,“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陪偿,不是我管你要的,而是你自己要给的,再确定一下,是赔偿,你撞了我们的马车,精神损失加车马损失,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伤,三个人的伤加在一起来,只管你要一样赔偿,这不过份吧?”
“不过份,在下既然说了价钱认夫人开,便不会反悔,”木清扬走下马车,高大的身形,除了一个大飞,其他人都得仰头看他。
就在木香张嘴要说话时,他又道:“可夫人既是堂堂的襄王妃,想必对金银,这等黄白之物没兴趣,在下说的对吗?”
不要金银,废话!不要金银,难道要他请客吃饭吗?
这人不愧是木家掌门人,算盘打的,比她还精。
木香的郁闷也只有短短的片刻,片刻之后,她笑了。
“木大公子多虑了,本夫人当然不会要黄白之物,此等俗物,也只有俗人才会天天做梦都想着挣到腰包里……”指桑骂槐,以为她不会吗?
木清扬皱了下眉,他天天挣钱,成俗人了吗?
被大飞拦住的小五,已经不忍直视了,他看不下去了。
“是不是只要不是黄白之物,都可以?”木香仰着头问他。头仰的好累啊,这里的男人没事都长那么高干啥。
木清扬点头,“在下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要不在下在福寿楼摆上一桌酒席,请您跟殿下一同吃席好何?”
“这个好,这个好,”小五欢跳起来,又是挥手,又是喊叫。
大飞怒了,“闭嘴,你又不是夫人,你知道个屁,再啰嗦,爷把你嘴堵了!”
大概是嫌小五太吵了,大飞手臂一捞,拎着小五,把他扔马车里,给木朗跟彩云下命令,“你们俩看着他,别让他说话,也别让他下马车,能做到不?”
彩云贼贼一笑,语调怪怪的说道:“当然能了,保证不让他说话,木朗快把你的布袜子拿来!”他俩正闲的无聊呢,又不能下马车跟着大姐后头玩,这不正好吗?
木朗听话的脱了棉鞋,也脱了袜子,爬过去塞进小五的嘴里。
呃……其实还好了。木朗爱干净的,每天晚上都洗脚,每天晚上都换袜子。要就换作大飞的袜子,小五估计连昨天吃的饭都得吐了。
“两位祖宗,你们想干嘛?”小五扒拉掉木朗递过来的袜子。装作害怕的模样,一手捂住衣服,另一手放在嘴边咬着,满眼防备的瞪着他俩,像是看着洪水猛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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