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将手机摔在沙发上,一肚子火没处发。
金小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车,一直乖乖呆着,此时才搭话:“你主任为难你了?”
盛夏有气无力看她一眼,这还用问吗。
金小果:“院庆让你请江一谦还不想给出场费?啧啧,你们主任心真大。”
盛夏咬着牙道:“不仅这样,还拿我结业和进修的事情威胁我,真是无耻至极!下流至极!”
金小果:“要不,你跟江一谦说说,看他能不能赶个通告出来。”
“还是别了,我已经够给他找麻烦的了,我我也是爱惜脸皮的。”盛夏抽出一只手摆了摆,认命道:“我自己再想想。”
“真是要死了……”
她将书扣在脑袋上,真的装死去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江一谦的声音传来,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悲。
盛夏慌忙从沙发上起身,脸上的书本被她的动作掀翻在地。
江一谦将书捡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他看起来很热,显然刚从片场过来。
金小果在车窗外冲盛夏挤眉弄眼,显然,江一谦就是她叫来的。
车厢里静悄悄的,盛夏握了握手指,有点无措。
沉默片刻,江一谦道:“我可以去,但是我有条件。”
盛夏抬头看他,他就这么答应了?这么小的活动还不给报酬他也要去?
算了,最起码他答应了。
“什么条件?”盛夏问。
……不会是什么霸王条款吧?
“等我想好了再说。”江一谦顿了顿,继续说:“既然是院庆,你想演什么节目?”
盛夏撇撇嘴,“他们主要是看你,我吧,上不上台都行。”
江一谦挑挑眉,“见过主人不在,让客人统筹全场的吗?”
盛夏又撇撇嘴,“我唱歌一般,跳舞不会,别的才艺没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在江一谦的预料里,他轻轻笑了一下道:“上次你哼的那首歌。我教你跳舞。”
盛夏想了好久依也迷茫了好久。
她显然已经忘了两人半夜去街头吃混沌的事。
盛夏就又随手选了一首歌,江一谦没有反对。
……
从那天起,江一谦的工作量更大了,除了拍戏到处宣传,还得抽空教她跳舞,有时候是在片场,有时候是在酒店房间里,他虽然全程冷着脸,但是却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安盈盈说的对,他很有耐心,他真的是个优良的舞者。
江一谦看她走神,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提醒她专心。
盛夏吐槽,“老板,你怎么喜欢动手动脚!”
安盈盈说的不对,不喜欢肢体接触是怎么回事,骗人!
……
这期间,江一谦并没有忘记安抚匡美奈,时不时会给她一丁点甜头,只愿斡旋出更多时间让他处理众多事情。
匡美奈毫不知情,她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歪门邪道上,把江一谦的偶尔的一两句关心都归功于邪恶雕牌。她耐心等待着江一谦的进一步靠近,倒是没有胡搅蛮缠,颇有点贤妻良母的正妻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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