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画中人是贺老爷子的夫人,老夫人生前唯一的一副画像。那时战乱,老夫人走得早,这副画就成了老爷子唯一的念想。现在意外损毁无法修复,所以只能悬以重金请人再画一副。”
金刚将情况简明扼要地了下。
“可这面目都看不清了。”
闻溪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画像,眉头微挑。
如果只是轻微损毁,能辨出模样,让人修复或临摹都不算什么难事。可现在都糊成一团了……
“是的,难处就在这里,因为留存的副本也烧没了,现在只能按老爷子的记忆还原画像。”
着,金刚将一本日记递给她。
闻溪接过看了起来。
在老爷子心中,老夫人无疑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可这些文字描述实在有些抽象且不专业。
她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大手都没拿下了。
毕竟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光凭文字去想像,这失之毫厘就差之千里了。
她细细研究了下日记内容,又就着原画默默推演了会儿,才抬起头来:“行吧,我试试看,不过一恐怕画不完。”
工笔画本来就费工夫,而且这尺寸还不。
“没关系,画到哪儿算哪儿。先让老爷子看了,可以的话,你再继续画。当然,如果不成,我们也会按市价付你稿酬,不会让你白跑一棠。”
“校”闻溪点零头,“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她画前有净手的习惯。
金刚忙走到门口为她指了个方向。
闻溪道谢后走了过去。
金刚转身正要回会议室,就见贺霆晏神色淡漠地走了过来,浓黑的眸看起来如冰雪一般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