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扬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苏皖要是有一天喜欢上了另一个
不行,不可以,皖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皖皖,你满二十我们就领证好吗?”
苏皖还在想着端午节的事,被纪轻扬突如其来的话给愣住了,疑问道,“干嘛这么着急?”
纪轻扬在开着车,不好伸手握住她的手,嗓音带了一丝哭腔,“领证好不好?你满二十就领证。”
苏皖被他吓了一跳,“咋回事啊。”
有些束手无策,想安慰又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行行行,满二十就领证,领证,你别哭出来了。”
苏皖瞧见他眼眶通红,到嘴边的话也转为了答应。
心软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车库。
苏皖也被纪轻扬压在车座上不知道吻了多久。
直到双方气息都有点喘,才松开了对方。
“纪轻扬,你今天很不对劲。”
“我今天很爱你。”
“明天也爱你。”
“一辈子都爱你。”
苏皖想说的话被他一句接一句的情话打的措手不及。
“我知道。”
纪轻扬埋头在她颈窝里,小声啜泣着,“我爱你,也害怕失去你。”
“怎么了这是?我又没出什么事。”
苏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大男人的,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哭的她心口疼。
“就哭给你一个人看。”
“行行行。”
在车子里待了好一会,两人才下了车。
望着他红了的眼睛中还蕴含着些许泪花,苏皖心软的提出来今天可以睡一个卧室。
然后第二天早上,她就后悔了。
“靠,你果然不怀好意。”
苏皖揉着被咬疼了的锁骨,去洗手间看了一眼,锁骨上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