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回手就给脑子里的落圄一巴掌,把他打哭了。
“我既然决定修鬼,便是能克服的,哪有鬼修怕鬼的?我不过是需要点时间适应。何况刚刚见了徐夫人我也没觉得那么害怕了。我感觉我适应的很好。”
灵儿挺直了胸脯,外强中干的吹着牛皮。
“那便好。”落圄一只手扶在桌上,想要站起身来。
灵儿最近一直在研究落圄的表情,在细微处求真知。
她直觉落圄今心情不错,一把又把他捉了回来,按住了他的袖子。
诚恳求教道:“落哥哥,我有事情不懂。”
“什么不懂?”
“那那个,闪电,你也太厉害了!一点都没事,我很好奇,我都想问好久了,能不能跟我细细。”
因为这件事,落圄受了伤,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连鬼也用不了了。
虽然没给劈死,但怎么想,估计也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事。灵儿轻轻拍着马屁,择时择日,问的心翼翼。
她轻轻的摇了摇落圄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招是跟昭凤学的,昭凤最爱用,昭凤一摇,自己就忍不住什么都好好好。
灵儿觉得这么实之有效的撒娇本事,很值得学习借鉴,发扬光大。
果然落圄重新坐定,又拈起了那杯凉茶水。
“那是劫,也算是种造化,过了劫,便算是羽化登仙了,不用再经过仙试,算是一种特殊的捷径。可我从来没成功过。”
“听起来很厉害啊,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还会受伤呢?”灵儿问。
“劫难求,但若是过不去,这机会也会变成同等的伤害,成为罚,毁去道行法力。所以万事都有两面性。”
灵儿惊讶的“啊”了一声,不明觉厉的点零头。
紧接着她又好像忽然捕捉到了一个新问题,追问道:“劫很难求吗?那看你好像是习惯聊样子。你不是,每年总有一次?”
“因人而异。既是一种特殊的捷径,便没人能解释其中玄奥,据很多修士终身难求一次,但是即是劫选定,遭遇便有很大可能通过。”
灵儿听到这里都替落圄有些尴尬了,幸好落圄脸皮好像也比较厚,看起来还算神色无虞。
“那……那你一共历过多少次劫啊。”灵儿觉得自己这么问与补刀无疑了,但是她真的太好奇了。
“记事起,每年一次。”
请问这是种什么概率?不是很罕见?
可是为什么这样都不过?灵儿微微有些惊讶。
落圄是把每次机会都完美错过了吗?
“那每次道行法力都毁去岂不是很可惜?”
“水行有源,倒也不足为惧。重在拓源,重新积累便是。”
“那到底差在哪里了呀?”
灵儿支起手臂,捧起脸,若有所思的跟着操心起来,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不知道。”落圄看起来倒是释然。
“可为什么劫以后你的随身鬼用不了了呢?我没有法力,你不我也可以驱使徐夫人吗?”
“因为我看劫在即,给锁灵囊上了大封。”
“为什么?”灵儿不解,不是认主聊鬼完全听从主人吩咐吗?封不封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她们都可以在光化日下活动了,那肯定比徐夫人厉害多了,没了法力,不是正好可以护身?还怕什么山匪呀!
可是落圄的回答确让灵儿着实吓了一跳。
他答道:“因为他们两个,认得主人不是我。两个人屠,万一有急,没有法力我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