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最后一抹红霞,接踵而来的是夜。
伴随着黑暗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场雨,来的措不及防,没有一点征兆。
夜色里,一条巷域内,坐落着几栋旧楼,与城市的繁华璀璨一点也接不上轨,它们就像是遗忘在城市的废弃点,与八街九陌格格不入。
高悬的灯牌绚丽多彩,洗脚城,吧厅,应有尽有,路边站着的是美艳动人的美女,哪怕是在冬季,也毫不吝啬坦露半颗酥胸。
这里就是宁市最有名的红灯区。
不同于其他黑暗里的静谧安详,这里格外嘈杂,醉迷的气氛充斥在这条小巷的各个角落。
一间名叫“鬼火”的迪厅,大门紧闭,冷冷清清的像是从来没有开张营业过。
“喂,不是说蹦迪吗?来这里干嘛?大时代跟融和的美女不香吗?这里乱糟糟的,一看就很low。”
不远处,一群男女向鬼火走来,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嫌弃和烦躁。
她的话,让男伴笑笑,一只大手环绕在她的腰上,不老实的摩梭着,讨好的解释:“这里可不乱,别看它开在这破地方,里面可是别有洞天,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只有会员才能进去。”
“会员?一个会员能有多少钱,开在这么落后地段的迪厅,门槛能有多高?免费让人来捧捧场,恐怕都没人愿意。”
美女翻了白眼,显然不信男人的话。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初没追到手的时候,那可是天天大包小包的往家里送。
现在泡到手了,就带自己来这种破地方,真是物是人非了。
“哎呦宝贝,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带你去的可都是好地方,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这个地方,就是我老婆,我都没带来过。”
“老婆?你不是离婚了吗?”
女人的声音顿时起高,尖锐的声音仿佛能刺破耳膜,老婆两个字,确实压到了她的神经。
男人见女人脸色阴沉,慌忙解释说:“前妻,是前妻,我这不是害怕你生气,一紧张嘴就瓢了。”
听到男人这么说,女人明显气消了下去,他可不想一辈子都顶着小三的名号,呆在男人的身边。
那说出去多丧气啊,别人的吐沫星子还不得把她淹死?她可受不了。
吵吵嚷嚷的向鬼火走去,几人靠近迪厅门口二三十米左右,就有活动在街边看门的迎上来。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卡,镶着。
“整的还挺神秘的,这里面不会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女人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声音很大。
现在两排的黑衣人,都齐刷刷的盯着她,眼神森冷,像一只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狠毒,吓得女人赶紧住了嘴。
不敢多说一句话。
“在这里面说话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让他们听到一点对这个店不好的话,要不然,小命不保。”男人凑近她,小声地说。
“有那么夸张吗?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杀了我…”女人用最怂的声音,说着狂妄的话,声音自然被她压到了极低。
她本来以为,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迪厅,可是越往里面走,却觉得这里面,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条通道里有两个门,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静悄悄的,不是迪厅该有的气氛。
就在女人疑惑的时候,推开右边的门,里面的喧闹声,顿时在耳边炸裂,女人现在门口,呆呆的看着里面。
“赌…赌场?”
相对于白天宁市的繁华市貌,夜幕降临后的“鬼火”才是真正纸醉金迷的世界。
大厅内,一共摆了十二张赌桌,每张桌子旁都站了两个兔女郎,一个荷官,还有一个侍应生。
另外,还有六间包房,一间百来平米。
这里的人一掷豪赌,有钱玩钱,没钱玩命。
哪怕你一贫如洗,也浑身是胆,兴致上来,一赌内快。
走出这里之前,并不惧怕家徒四壁。
凡是对赌心存侥幸,想要通过赌来发家致富的人,通常都得不偿失,因为借钱,赌而不还,都会被拉入黑名单,根据数额打断四肢。
不过,这里并不会出现这类情况,要知道能成为这里的项级玩家,每年的会费都要十来万,寻常人家,谁会拿一辆车钱来这里霍霍。
所以,不会出现货赌的情况。
女人从震惊中出来时,已经被男人拉着去了赌桌,男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价值不一数额的筹码。
“来,玩两把试试。“我我不会。
“没关系,慢慢来,不试永远都学不会。”
女人抱着忐忑的心理,在男人的指字下玩了几把,运气还不错,
渐渐的,女人眼里染上一抹贪婪和疯狂。
这种小投资的大回报的感觉很微妙,让人微醺,跟上头。
更何况,本钱还不是她的,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当女人为怀里数以万计的筹码沾沾自喜时,赌场内那些分散开的便衣面色突然凝寂,他们迅速向四周散去,同时,跟同伴通讯。
“嘶~眼睛长裤裆里了吗?这么大个活人看不见呐,赶着投胎去呢?你别走,给我捡起来!”
女人怀里的筹码被撞的洒落一地,她骂骂咧咧的拉住撞她的人,不让他走,要让他亲自捡起来,并且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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