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院砸红了眼,恨不能把这些天的委屈全发泄在徐猜的雕像上。
大锤八十,大锤八十!
忤逆值飞速上升。
不仅如此,老东西,你要吃的苦在后头。日子算起来,严贞那边该行动了,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计划!
公子献头!
在拂陵住了三天的严贞这几日忽然闭门谢客。
缘故是自从红船下来之后,他便身体不适。
秘密请了多名医师,也对这怪异病状束手无策。
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浑身发烫,到现在眼白发黑,身体呈现青紫色。
据说前去探望严二公子的人,都落荒而逃。
因为他们在他手臂的血管中看到了跳跃的黑色火焰。
这一切的症状,都跟一个最坏的结果很像。
如果是真的……那么太可怕了。
终于有修士开始引向那个最不好的猜测。
“你们说,严二公子,是不是被野火轻度污染了?”
严贞并非修行之人,所以症状出现得慢。
但据说那天从红船走下来的许多修士,也纷纷出现了程度不同的污染症状。
一旦被野火污染,绝无逆转可能,只能一步步走向变成怪物的终途。
拂陵管辖野火的飞光卫,一早得到了消息。将这些修士捉起来,聚集在一起。
拂陵一下人心惶惶,每天都出现飞光卫强硬地抓人。妻子儿女哭天抢地的画面。
这些被飞光卫带走的修士,下场不言而喻,全都被烧死了。
严贞由于背靠严家,与飞光卫交涉后,最终没有带走他。
前提是,他身旁的七炉高手湖老,能够控制住此子的污染。
拂陵怎么会出现野火呢?
不是早就干净了吗?
一直以来,拂陵作为旧王都,有龙脉之气,又有徐猜开炉驱散黑雾,又有张素空清理野火。
拂陵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
绝无可能在城内出现如此妖异的野火。
难道是因为徐猜的鼎炉大大退化?不可能啊,为什么没有修士发现呢。
泛柳阁内。
眼覆白绫的青年躺在榻上。
严贞的呼吸均匀,远没有外界传闻的那般病情凶险。
“都闹开了吗?”严贞忽然出声。
湖老为他的掌心换上一块新的瑞炭。
瑞炭是唯一能抵御野火的东西。
“事情完成得不错,就看曲小院了。”
“希望他没有忘了那两鞭子。”
湖老看着以身涉险的二公子,不由钦佩。
“二公子既然知道野火凶猛,演演戏罢了,怎么真的……”
“若是二公子有什么万一,我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严贞咧嘴一笑,却没有笑出声。
“我怕什么,演得不真,那些修士一定会看出来。”
“再说,我从娘胎里就感染上了野火。”
“我们严家的孩子,各个与野火长期依存。”
“只要我们释放出来,我们便是行走的污染源。”
拂陵的修士千查万查也查不到严贞的头上,因为他并非携带野火。
他本身就是野火火种!
“老祖宗布局百年,一代又一代的筛选,每个活着的孩子,都是继承他血脉的火种。”
听闻到这样惊人的秘密,湖老默默不语
哪怕圣人徐猜,也抓不到半分马脚。
眼下已经挖好一个大坑,等徐猜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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