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蔡伦正在院中思忖,突然听见惨兮兮的猫叫。前去看,只见一只白黄双色猫半死不活,不能动弹。蔡伦抻手蹲下去摸,细查后,方知不是猫患疾,而是后头双腿重伤,血淋猫爪。蔡伦急忙唤伺从取来金疮药粉,便给那猫儿敷于伤口。又吩咐割来猪肉,切成细条子喂那黄猫。
不几日,猫儿痊愈,活蹦欢跳,东蹿西跑,离不开蔡伦,前前后后,见蔡伦便摇尾巴,用毛身亲昵倚偎蔡常侍双腿,逗人喜欢。蔡伦心情不好,烦闷之时,那猫亲吻他的双腿,在地下打滚撒娇,咪咪叫声,如同问候蔡公一般。
一早,蔡伦天不亮起来执剑炼功,那猫走近他,先亲热一阵。蔡伦取些鲜生肉喂猫,人与猫渐渐成为朋友。蔡伦炼武也是健身,飞步生快,闪剑敏捷。那猫一前一后,与他逗着玩。玩着玩着,蔡伦追猫,避猫,躲猫,攻猫,玩笑逗乐中,更是炼得开心,动作也快而厉。不知觉中,有了长进;无意识中,学得那猫儿的进退攻守动式。但见:
人攻猫退,长扑短藏。
猫蕴人性,得恩惠而赐公乐。
人养宠物,宁舍食而顺天然。
左奔右蹿,捷敏如猎人追虎。
前旋后转,灵活似艺猴侍主。
倘若神猫天来,必投蔡伦归拜伏。
蔡伦抓猫,岂有猫快,却是逗玩中长进了步速。蔡伦炼出《步如猫行》,《灵猫反扑》,《夜猫探门》,《金殿猫奔》,《暗猫藏身》,《金猫盘柱》,《猫式虎招》,《猫扑如虎》,《天猫越墙》,《地猫树》,《神猫行空》等招式。
与猫共欢同玩中,不知觉里,蔡伦感到自身体力增强许多,学了不少猫的招数。下细思忖,猛然想起:“猫儿如虎,其实猫的动式功招,皆与虎豹相似。如果能快如猫,灵闪多变如猫,老虎也不过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自此开始,蔡伦在百忙下公后,便抽空在府中后大院与猫对炼。炼着进退快慢,那猫与他情谊日渐加深,更是亲近。宠物逗得他爱不释手,心悦脑爽,常是笑声扬扬,哈哈共乐。
这日,蔡伦忙到三更,正要就寝,忽听猫发出异样惊叫,方知有事。那灵猫早盯见黑影蒙面人,然蔡常侍却看不见。只听嗖唰一声,那凶猛一口刀劈头盖脑朝蔡砍来,灵猫忽闪从那歹凶的裆下一顶,凶手以为是什么杀器,这一惊闪之间,蔡伦捡了条命。
蔡伦顺灵猫行踪旋身,飞快挚阴阳剑,跃跃猛击一袭,便将刺客当既杀死。那厮啊呀一声惨叫毕,噗嗵倒地,家丁护院赶来,打起灯笼,揭去蒙面,只见惨白死人脸,根本不认识。蔡伦从血泊中拾起行凶长刀,令侍从收捡起来待查,吩咐将尸首安葬了。
蔡黄门奖赏灵猫,吩咐家丁割鲜猪肉二斤,又二斤多重的鲜草鱼慰劳。并吩咐佣人给猫儿打扫一间房子,铺设一个等窝巢。那猫神了,懂人情,常给蔡伦报信,尽夜守卫着蔡伦卧室,一旦有夜间来犯,便是惊醒蔡常侍,曾助他躲过三次凶劫。正是:
善人应有善相报,恶人不如一只猫。
岂怕劫难来得凶,圣人总遇暗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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